年夜飯就在這嬉鬨的氛圍裡結束,老爸和莫向北把炮仗與炊火一起給搬下了樓。
老爸把他收藏的一瓶汾酒給拿了出來與莫向北分享,今晚是除夕,老媽也例外不去管。我正伸手要去拿飲料倒時,卻被莫向北按住,話卻不是對我道:“叔叔阿姨,今兒過來的倉猝,也冇來得及買禮品過來。”
“大過年的能出得了甚麼事?陳家和沈家我在來之前都安排了人盯著,一有動靜就會告訴我。”他話剛落,手機就又響了,剛好那邊炊火燃燒的一瞬,因而鈴聲特彆高聳而宏亮。
“沈熹......”他輕唸了這名字,然後問:“蘇蘇,你信他那些說辭嗎?”
咬了咬唇低聲道:“本身過年我也是要返來的,就隻是冇讓老爺子奉告你罷了。”
他轉過眸,裡頭星光熠熠,半響咬牙切齒對我道:“你就撩我吧。”這話讓我想起當初他也是蠻不講理地如此控告我,勾起唇角笑著說:“我就是喜好撩你。”
“誰說不是來著?你就是我的犯人,冇我同意誰放你走就跟誰急。”他說著感覺仍不解氣,低頭重重落了一吻在唇上。
幸而冇有再拱我敬酒,隻在偶爾舉杯時拿起來輕壓一口。半途老媽去燒餛飩我跟了去,腳步有些輕浮,再坐返來時方纔空了的杯子竟然又滿了。
我緩慢地抬眼看四下,總算因為除夕大師都早早回了家,此時雖隻是傍晚五點多路上已經不見有人了。他見我如此更是不滿,一個翻轉就將我壓在路邊的樹上俯吻而下。
就在他回身邁出一步的同時,第一根炮仗衝上了天涯,緊跟著是第二根第三根......他大步走到我身邊就來抓我的手,迫使我與他一樣感受那震耳欲聾的響聲,模糊聞聲他在耳邊說了句甚麼,可被那震響完整蓋過了。
一瓶酒很快就見底了,老爸還想再開一瓶,老媽不準,莫向北見狀便推委說不能再喝了老爸這才罷休。餛飩被端上桌時是一人一碗,我這碗最特彆,湯、皮、餡是分離的,因為是身邊這小我包的。他特地看了兩眼,那眼神我瞭解成迷惑。
“因為五年前隻是種了一個因,這五年用來暗藏安排,現在到了他驗收服從的機會了。”莫向北眼神特彆深幽難辨,他說:“名利場上的勾心鬥角我向來不懼,前提是我在乎的人要安然若素。”他轉過眸,深深凝睇我:“蘇蘇,現在曉得為何我要把你送到老爺子那去嗎?先安內再攘外,唯有你安然待在我熟知的處所我纔會冇有後顧之憂,也才氣夠罷休去做。可曉得今兒一大早當我興倉促地跑疇昔卻得知你人都走得冇影兒是甚麼滋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