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織田氏麾下的幾家豪族派出軍人找到了我,要我帶著本地村莊的長老們來驅逐治部大人,犒勞雄師。是以,在我身後,除了本鄉的土產以外,另有各家豪族進獻的財帛,請治部大人笑納。”
義元不動聲色地接過,粗粗瀏覽一遍,心中便已瞭然。他方纔還在奇特,為何尾張的豪族們會找一個神官來作為獻禮的使者?
但佐佐政次和千秋四郎卻曉得,以通例戰法,非論是籠城還是在兩國邊疆結陣作戰,織田信長都絕無取勝的能夠。
但是,作為東海道三國總領、人稱“海道第一弓取”的今川義元卻不是這麼好矇騙的。
“我們……必須采納行動!”
“說重點!”
說吧,成政從懷中取出早已捂熱的手劄,雙手遞上。
“我隻曉得碇元渡是假的,至於佐佐成政嘛……我實在也冇掌控,我詐你的!”
“方纔你奉告我,你喚作碇元渡?”
義元頎長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滑頭,淺笑的道:
“織田信長,已進軍至善照寺!”
現在,忽有蜈蚣傳騎送來了最新的諜報:
因為,善照寺乃是這一代除卻鳴海城的最高據點!
“竹以內波太郎我是曉得的,他實際上是個販子而非神官,是我的教員雪齋在尾張佈下的一枚棋子。是以我曉得,熊若宮絕冇有一個叫做碇元渡的人……你,莫非是佐佐成政?”
“撒……你的身份,究竟是哪一個呢?”
“有甚麼事,說吧。”
隻因在信長分開善照寺後,疆場西北方鳴海城的岡部元信勢、疆場西南的朝比奈泰朝勢、鬆平元康勢、以及自從東方而來的義元本陣,將會……同步包抄信長!
在凡人看來,信長在重新獲得熱田眾的支撐後,仍舊往東南邊進軍,無異於羊入虎口。
信長獨一的勝算,便在於期冀在奇襲戰中將義元擊殺。
劈麵阿誰青年軍人眯著頎長的眼睛在成政身上打量一番,心中有很多迷惑一閃而過。
信長究竟在尋覓甚麼?
政次又瞅了瞅空中上畫的簡易輿圖,心中擔憂更甚。
“哈!小人本是這一帶的神官,雖早已聽聞治部大輔大人的大名,一向心神馳之,卻因需求奉養神邸而有力遠走。前些日子傳聞今川家起兵上洛,小人天然是喜不自勝!小人傳聞,東海道——”
想到本身苦心運營的戰略,對於今川義元這個汗青上的失利者都是以失利告終,那麼本身豈不是更加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