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這事兒,於庸就感覺光榮,暗讚太子這一次真是有先見之明。
東宮的保衛更是進步了鑒戒,日夜周到戍守,凡與東宮無關的閒雜人等一概不得靠近東宮十丈以內。甭管是甚麼來撿鷂子的宮女,還是找老鄉還銀錢的寺人,膽敢執意靠近,一概亂箭射死!
自從上回拓拔元蔚小郡主與皎月公主起了牴觸,皇後孃娘提點了太子一番,太子歸去以後,立即就把這些年來本就管得極嚴的東宮又重新整肅了一遍。
如果拓拔元貞和拓拔元蔚是太子和嘉熠長公主所生,就是直指太子無德,罔顧倫常,與其義姑母通姦!
如此一來,太子為何不肯選妃,得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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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百裡芸和拓跋獵伉儷倆離京後,太子也稱病數月不見人影。成了太子忍耐不了才子拜彆,追著嘉熠長公主一起,最後於路途上與姑母珠胎暗結,纔有了拓拔元貞和拓拔元蔚這一對血脈。
速來安好深沉的初平帝怒砸了禦筆:“流言果然敢如此說?”
於庸提心吊膽地跪稟:“東宮那邊兒,太子殿下仍舊封著宮呢。傳聞未曾有流言,也無人抱病,並無慌亂。”
再大的事都有處理的體例。關頭是太子本人要沉著。
如此,剛好合適了“嘉熠長公主本就與太子兩廂甘心,卻被東亭郡王半途截走了才子”的編排!
這的確……的確誅心之至!也暴虐之極啊!
太子一旦決計要做甚麼事,體例常常又準又狠,但卻極其見效。
但是,這邊三個疑似是流言發源地的宮殿方纔傳令下去,流言的來處尚未查清,外頭各個宮妃的殿內、劣等宮婢、寺人的瑣事房裡,更加嚴峻的流言已經如野火般四周燃燒了起來!
統統都對上號了!的確容不得人不信啊!
竟敢傳言說拓拔元貞和拓拔元蔚之以是在宮中如此得寵,其寵乃至賽過獨一的公主屠皎,是因為這對龍鳳胎實在是嘉熠長公主和太子所生!
流言以不成思議的速率甚囂塵上,皇後孃娘剛發明一點苗頭就敏捷節製了太後宮中、本身宮中和女兒宮中的下人,清查流言的泉源,嚴令各宮掌事嬤嬤和內監逐級訓戒,不得胡言亂語。
這是要亂國啊!
完了還要把紮得刺蝟似的屍首抬到他們主子的宮裡去,責問其主子為何放縱部下人等擅闖東宮!
因為那就是太子的親兒子啊!是他跟心中最愛的姑母所生!他這輩子彆的女人都不想要了,也不需求彆的女人給他生兒子了,拓拔元貞就是他和他最愛的女人的血脈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