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磐深深看了他一眼,他影象中小耗子向來都是佝僂著腰,說話陪著笑容,偶爾也會擺出一付狗眼看人低的模樣,但是從未像現在如許直挺著腰,像個男人般正視著他。
他聞到她身上的暗香,不是任何一種熏香的氣味,清甜而迷亂,叫人丟失,她像一團如有若無的香氣,將他包抄,讓人迷醉,挑逗著原始的慾望。
陳鳳歌看出林磐的思疑,接著道,“大人曉得我們是多年的夙敵,這麼多年我們相互針對,我想她死,她也想我死,但是我們都冇有親身動過手。最多都隻是給對方下點蛆,讓對方不痛快罷了。提及來,她的仇敵何止是我,這些年她獲咎的人太多,單這秦淮河岸就有無數人,大人還需求費些光陰排查。”
林磐微微一笑,待她走後,叫出幾個衙役悄悄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