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了方向,提起了裙子向衙門跑去。
這一夜風雨驟降,白日裡好好的,到了下午來了一陣風,風聲吼怒而來,像一個龐大的妖怪吞噬金陵,街上店鋪紛繁閉門謝客,擺在路邊的攤子都被吹翻了。
她內心暗自策畫如何向陳鳳歌邀功,金蛋卻不肯去,隻說眼下不便。
他為了她燒了萬花樓,好生痛快,卻冇法撫平傷口的痛苦。
她胡想著本身的美豔,步態嫻雅,走在天香樓裡,四周都是敬慕她的神情,求她唱一曲。
陳鳳歌望著萬花樓的方向笑道:“你愛去那裡去那裡。”
她更加悵惘,隻感覺腰上一緊,一隻手緊緊攀住了她,有個聲音在她耳畔邊問道,“采雪去那裡了?”
宋鳴天哦了一聲,望著冬梅不說話,他的目光深沉似水,看不透到底想些甚麼。
冬梅道:“當初你找我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要我入得天香樓,捧我做花魁。”
她暗自謾罵陳鳳歌,恨不能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