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本來越亮,太陽從海平線上升起,映照著海麵出現刺眼的光芒,天空一片陰沉,微風習習,讓人感遭到表情非常舒朗,氣度開闊。
我把這截繩索在一頭做了個活套,然後拿著站起來,把槍和斧子扔進了海裡。
我鬆開遊輪,一個猛子潛入水中,幾下流到了小艇的前麵,偷偷冒出了頭。
我放下槍,從口袋裡拿出兩顆槍彈,重新裝進了槍膛裡,然後舉起槍對著他的頭,毫不躊躇地扣動了扳機。
“砰”地一聲巨響,管龍從椅子上後翻著仰躺到地上,胸口一片血肉恍惚。
我轉頭看看垂垂遠去的那艘遊輪,內心感到一陣輕鬆,就像逃離了一個惡夢一樣。
固然還冇有看到海麵上有彆的船隻的蹤跡,但感受隻是遲早的事,但願就在不遠處等著我們。
他猝不及防,雙手抓住繩索要掙紮,我往下一沉,把他一下拽下了船,“噗通”一聲落入海水中。
我調轉槍口,對著畏縮在角落裡擠成一堆的那家人。
他們都倒在了血泊當中,成了一堆屍身。
我剛走出客房,就看到一個海員劈麵向我走來,看到我的模樣,驚奇地愣住腳步貼著中間的艙壁遁藏我。
管龍點點頭,轉動方向盤,把小艇調轉方向,向著左邊的海麵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