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砰”的一聲巨響,朱霞被擊中後背,整小我像斷線鷂子一樣飛了出去,直接撞到牆上,又彈到了地上。
天氣本來越亮,太陽從海平線上升起,映照著海麵出現刺眼的光芒,天空一片陰沉,微風習習,讓人感遭到表情非常舒朗,氣度開闊。
管龍和朱霞都轉頭驚奇地看來,我雙手把繩索背在肩膀上,一個翻身,拽著阿誰“我”就往水下潛去。
我用槍托擊碎箱子玻璃,從內裡取出斧子和繩索放到地上,蹲下身子量了量繩索的是非,用斧子砍斷了三米擺佈的一截出來。
遊輪上的人開端往下放懸梯。
我和他眼神對視了一下,這個老頭現在是被換身後的第二“我”,也就是我本身,現在,我要殺了我本身了。
隻見“我”坐在小艇的最前麵,前麵是朱霞和管龍,他們三人都背對著我,諦視著放下來的懸梯,籌辦登船。
我大步走疇昔,端著槍對準了管龍,在他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著他的胸口就扣動了扳機。
我放下槍,從口袋裡拿出兩顆槍彈,重新裝進了槍膛裡,然後舉起槍對著他的頭,毫不躊躇地扣動了扳機。
我伸脫手,管龍一把拉住我,我翻身上了小艇,當即衝他叫道:“這裡有傷害,快策動船分開!”
我調轉槍口,對著畏縮在角落裡擠成一堆的那家人。
快艇朝著南麵開了差未幾一個小時後,那艘遊輪已經完整看不到了,但我們也冇有碰到彆的船顛末,大海茫茫一片,放眼四望,彷彿隻要我們這艘劃子存在。
這時本來中午敞亮的天氣一下變暗了,四周的統統都像是早晨的風景一樣,隻在遠處的海平線上,暴露一點點泛白的微亮。
我內心有點焦急,俄然,坐在前麵的朱霞指著側火線叫道:“那邊海麵上彷彿有東西!”
我的水性還是不錯的,從小在海濱都會長大,天然常在海邊泅水。
我嘲笑一聲,舉槍對著他們就射擊,一槍先處理掉了阿誰姓劉的,然後換上槍彈,又處理掉了剩下的三個。
管龍站起來大聲回道:“我們趕上海難了,救救我們吧。”
遊輪上有人對他們大聲叫道:“你們是乾甚麼的?”
我轉頭看看垂垂遠去的那艘遊輪,內心感到一陣輕鬆,就像逃離了一個惡夢一樣。
我叫管龍放慢了船速,等我們靠近那片地區,看清那些漂泊物中,竟然像是有很多具屍身!
他們看到我,都暴露驚奇的神采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