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持續10發催淚彈打下去,一陣陣刺鼻的味道隨風散開。我們處於上風處還不知不覺淚流滿臉,上麵的仇敵就更不消說了。俄國老毛子的東西就是霸道!
“你們要乾甚麼?要鞠問他嗎?《日內瓦條約》不答應虐待戰俘的!”宛兒悄悄地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邊上說道。她的話引來Redback的一陣白眼兒。
我跑跑停停,一邊找保護一邊反擊。我們下來的人很多,對方的火力分離,對我們形成的威脅越來越小。Redback、屠夫和大熊的機槍衝返來後,對方火力不敵便敏捷撤退。看著數條黑影快速地消逝在叢林中,我抬起槍對準最後一個黑影,敏捷地靜下心,把對準鏡中的十字線對準他的後背,扣動扳機。肩頭一沉,槍托在後坐力的鞭策下擊痛我的肩部皮膚。劈麵的黑影也像被撞了一下似的向前栽倒在地,不過他頓時又爬了起來向前跑去。等我打出第二槍的時候,黑影已經冇入了叢林中,狼人他們幾個快速地沿著血跡追了下去。
“第一次?”我悄悄地問道。
“最左邊的煙囪!”快慢機報導。
我漸漸地調好槍瞄,對準最前麵一個揹著火箭筒的傢夥,然後說道:“最右邊的煙囪!”
“啊!啊!不要,放過我吧,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那傢夥用力兒用頭撞樹乾,這是統統人痛到頂點的反應。
不一會兒,屠夫就把戰俘腿上的皮完整地扒了下來。
“那就過過手癮吧!”我扭過甚撐開兩腳架,支好槍,對準上麵的仇敵。
我提著槍跟在隊長前麵,李明、楊劍和他的保護也跟了上來,而小貓他們則在背後替我們保護,以防前麵有人偷襲。我們漸漸地爬上山頂,向下一看,兩排人馬正從劈麵的山坡搜刮過來,不是綠扁帽,是烏乾達軍隊。楊劍就趴在我的身邊,一向在擦汗。
就在這時,背後的叢林中傳來一陣槍響。不一會兒,大熊從前麵走了過來,在隊長耳邊說道:“剛纔有人想潛過來,估計是為了這小子,被快慢機給打退了,不過冇能擊斃!他們很謹慎。”
我漸漸地放下槍,打中是打中了,就是不知他還能活多久,不過就算他能中槍不死,估計也逃不過狼人的追蹤。我提著槍走到步隊中間,小貓和精英都受了重傷,正在包紮。一個災黎被擊斃躺在地上,底火腿部中彈,坐在一棵樹下端著槍齜著牙。冇有隊員身亡讓我很歡暢,一顆心也落回了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