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非常鐘,拿出GPS定位體係和輿圖校訂了一下座標,我就又起來進步了。
退出彈殼,我對準第二個目標。他正在向邊上的兵士借火,被我擊中了肋部,對準鏡中的小人隻是一晃,像是甚麼東西絆了一下,便栽倒在地。當其彆人認識到有偷襲手的時候,我已經處理了第三個目標。看著鏡中的人群躲進機槍堡中,我拉出第三個彈殼。SSG69獨一讓我感覺不對勁的處所就是射速過慢。如果用半主動偷襲槍,這七小我最多隻能跑掉兩個。不過,它的切確度真不愧“裝在牛車上的切確製導兵器”的稱呼!裝了消音器這彈漫衍還這麼小,等歸去我也得弄一支。
超出河道,趴在山岡上,我一眼就瞥見了醫療站。站內的人很鎮靜,估計是傳聞了橋頭的槍擊案。營內裡滿是荷槍實彈的巡查隊,塔樓上也有張望手,看來不好得逞,白日太輕易透露目標了。我要等候,等候機會!等候夜色來臨!
轟!背後的叢林中傳來爆炸聲。看來有人搬動了屍身,不知是誰這麼不利!
趁歇息的時候,我把槍不完整分化地停止了一下護理。撫摩冰凍的槍管,想起軍隊中大家都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槍就是兵士的生命。更有甚者還給本身的槍起名字,每天“兒子兒子”地叫!這類豪情我拿起槍打起仗纔有真正的體味。
為了一會兒有體力撤退,我多吃了點兒東西。看著越來越少的口糧,我除了苦笑也彆無他法,隻要盼著在這一戰中多撈點兒“成績”了!固然此次行動的傷害性很大,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站在山坡上,我細心地張望著劈麵的橋。橋不大,當局軍竟然還設了個簡易的橋頭堡,不過能夠是離火線比較遠的火線,站崗的兵士都很疏鬆,竟然一大群人圍在路中間,靠著攔路杆抽菸閒談!隻要一小我坐在機槍堡裡,聚精會神地看書,把全部上半身都露了出來。機槍堡裡隻要一挺南非SS 77式7.62毫米輕機槍。
如此好的機遇,我如何能夠放過?漸漸地趴在樹下,開端用對準鏡測了一下(快慢機用的對準鏡冇有紅外測距),700多米間隔倒是不近,這是我第一次如此遠間隔地狙殺目標。拿出測距儀,對準目標停止切確測量。753米。按照測量成果,我調劑好槍的對準具。為了不轟動內裡的仇敵,我先對準了槍堡中的機槍手,扣動扳機,射中目標!機槍手一晃便趴在了機槍上,間隔較遠,加上槍管上特製的消音器,內裡的人底子冇有發明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