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暈船冇睡好啊。”
二呆揚頭望動手中寶劍,眼神中閃動出一股淡淡的哀傷。
狼槍向內裡瞥了眼,道:“瞥見了。”
二呆放下胳膊,將劍置於膝蓋上,手指輕撫著刻在劍身上已經有些恍惚的字,淡淡道:“我離家時身無一物,唯有此劍做伴。”
船隻顛簸加上一夜未眠,諸多狀況加身,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落日的餘暉打在船上,頭頂紅雲,腳下是滾滾河水,彆有一番意境。
他緩緩扭過甚,就見船艙內的狼槍正一手摟著麻袋,另一隻手在胸口的位置連揉帶掐。儘是胡茬的大臉上,一副舒爽的神情。
馬四打量著劍身上的字,辨認道:“驚……鳴……這是劍的名字?”
早晨,狼槍抱著兩麻袋銀子睡成了死豬。不知是因為暈船還是受不了狼槍的呼嚕,馬四一向冇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