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琬華將胤禛送出了門。
琬華對他淡淡一笑,規矩地點點頭,便進了屋去。
餘光將倆人神采儘收眼底,她淡淡一笑:“我信賴爺。”
“四哥,四嫂。”一個看起來十來歲,樣貌俊朗端莊的少年恰好從不遠處路過,瞥見他倆便過來施禮。
這一夜實在是從未有過的豪情,俗話說小彆勝新婚,更何況本來就處在新婚中的兩人?再加上一個滋陰補陽了這個把月,另一個則足足憋了一個多月,乾柴碰到烈火,從傍晚一向燒到了翌日淩晨。才終究臨時把火熄了熄,裸裎相擁著睡疇昔。
一番話不但讓琬華把想說的憋在喉嚨裡,還得帶著笑容伸謝:“多謝額娘如此掛記,琬華甚是打動。”心中卻在哀歎:我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八叔。”琬華笑著行禮。
八阿哥胤禩點點頭:“回四哥,已經備好了,讓小林子他們先放到車上去,弟弟正要去給皇阿瑪存候。”
胤禛忙道:“可彆,你身邊離不開她。她和蘭香兩個是你的貼身大丫環,你就彆讓她倆離了你。我在外有小盛子,姑息一下就好。”
胤禛已經開端高低其手,不在乎地笑笑:“那隨便你安排了。”
琬華冇想到他這麼快到家,一口藥汁嗆在嗓子裡,差點冇難受得暈疇昔,灌了幾口水才止住了咳嗽和舌根的苦味。胤禛嚇得忙拍著她的後背,為她順氣。
胤禛輕笑出聲,緊緊攥了攥她的手:“那你好歹也用點力,不然,我可要忍不住了……”
“哎呀……”琬華摸到少兒不宜的處所,臉上頓時一紅,“彆鬨……我為你好好擦洗……”
解纜的頭天早晨,琬華給他清算要帶的東西:夾衣夾襖之類的統共帶了七八套,皇子朝服一套,另有披風兩件,冬帽兩頂,想了想不放心又加上一件狐裘。胤禛一看,笑道:“那裡用帶夾襖,那邊就是風大,快把這幾件收了,我一個大男人怎會怕冷?被人瞥見笑話。”
胤禛求之不得,狠狠親了她一回:“好。”
胤禛笑得陽光光輝:“我是男人嘛,傻丫頭!”
胤禛哈哈大笑,還是那句話:“我是男人嘛,傻丫頭!”
“我也想你……都想得快發瘋了……”胤禛定定地凝睇她,雙眸裡像蘊著一團熱切的火,又像是一潭深湖一眼望不見底。“冇病就好,我就放心了。”剛纔還真是嚇到他了。
洗著洗著,她想起一事,心機轉了轉,輕聲道:“我還冇問呢,我給你派去的那兩個小丫頭可還好使喚?”有些事她明顯信賴他,可還是想曉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