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感激他,說出了她的名字――上官飛燕,來自江南的上官飛燕。

她並不能算太美,但一雙敞亮的大眼睛卻非常矯捷聰敏,隻可惜現在她眼睛裡也帶著種說不出的惶恐和驚駭。花滿樓轉過身,麵對著她。

正如統統爛俗的故事一樣,斑斕的少女被惡人追逐。如同有故事中的王子一樣,短長的花滿樓幫少女趕走了惡人。

李誌常麵前這杯花雕酒酒色已經橙黃清澈,逸散的酒香芬芳芳香,他喝了一口,酒味甘香醇厚。當然他喝的這一杯酒,即便劃一重黃金也比上這杯花雕酒。如果碰到那好酒之人,哪會捨得喝,隻會把這一罈酒恭恭敬敬供起來,每日參拜。如果饞了,也最多聞上一聞。

花滿樓毫不在乎,暴露了笑容,多麼純粹的笑容,

花滿樓是榮幸的,他的確是這類人,但他的朋友雖未幾,但也有三五個,而現在又多了一個。

因為他的武功一定是天下第一,但他的靈覺倒是天下無雙,他能夠感遭到李誌常渾身那臻至美滿的氣機,這類感受他平生隻在寥寥可數的幾小我身上感受過。而那幾小我都是當今天下武功真正能達到極峰的六人之一,表裡功都已達於化境。

花滿樓很樂意去幫忙彆人,但很少請人喝酒,除非那小我是他的朋友。難道他現在把李誌常當作了朋友。

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之子於歸,宜其家室。

他並不認得這個女孩子,但態度還是很暖和,並且顯得很體貼:“女人莫非出了甚麼事?”

然後又輕聲歎道:“‘花雕’‘花凋’,‘花之早夭’,你既然這麼酷愛鮮花。當然應當曉得,越是開得豔的花,謝的越早。就像這生命一樣,越是濃烈,消逝的也越是快,落日無窮好,老是近傍晚哩!”

李誌常道:“是啊,如果你同意了,你就不是花滿樓了。可惜可惜!”

花滿樓姓‘花’,請李誌常喝的是花雕酒,花雕酒有三年陳、五年陳、八年陳、十年陳,乃至幾十年陳等,以陳為貴。而花滿樓請李誌常喝的是字號最老的浙江紹興天水樓二十年陳的‘花雕酒’。這酒乃是選用上好糯米,輔以江浙潔白澄徹的湖水,加上天水樓的祕製而成,每年天一樓不過製成三壇,這壇二十年陳的花雕,現在天下獨此一罈,就算是天子想喝都冇有。

李誌常瞧著他的眼睛說道:“你的眼睛已經壞掉了,隻能換上一雙活人的眼睛,在我的內力下,幫你練上眼部的經脈,方可讓你重見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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