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一聽,他主動提起了林文秀,心道,是好機遇,因而冒充問道:“我記得姑母生前與這位陪嫁姑姑情同姐妹,想畢臨終時會有些話交代給她,叫她轉告表弟吧?”
“表兄說的那裡話,是本王號召不周,還望表兄包涵。”說完,拿起林瑜拿來的酒,給林瑜斟滿一杯,本身也倒了一杯說道:“本王先敬表兄一杯,連日來辛苦了。”
讓他們都退出去,宸郡王才滿心歡樂的翻開婉兮的信箋,隻見雋秀的小字在信箋上端方的寫道:“宸,見字如麵,收到信時,你已離京五日,那麼這封信到你手中時,你已快到鳳鳴關了吧,現在隻感覺幸虧有魅影這個小白鴿在。我在都城也安好,不必掛牽,反倒是你,現在越來越往北,該穿棉衣了吧,這幾****常夢見你,說來奇特,彷彿我們熟諳了好久似的,夢見的都像是好久之前的事一樣。另有,千萬保重,我在都城等你返來。”前麵也附了張花箋,上寫道:“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冇處辭。”
宸郡王苦笑道:“表兄莫非喝醉了不成,母親是得知本王與父親同死在疆場,纔會痛不欲生的,如果曉得我還活著,又豈會拋下我不管。”林瑜聽完,難堪的點點頭,說道:“表弟說的是,明天這酒喝的有些急了。”正在這時,忽聽的房上磚瓦一響,宸郡王喝道:“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