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霄悄悄撫了撫她挺直的纖背,攬著她在客堂的沙發上坐下,緩緩說道:“言禦庭和沐蔓妃坐著的劃子在海上碰到了暴風雨,出事了,過後,言禦庭受傷昏倒,沐蔓妃失落,並且另一艘大船上也有人失落了,貌似是夜明。”
言禦庭的?
“……甚麼?養……養傷?”
不過薑還是老的辣,他立即說道:“既是還上罹難,那你還不去查海上罹難的存活率有多少,要如何幫著找尋覓朋友,光在這裡哭有甚麼用?”
受陸九霄影響,越纖陌的神采也嚴厲起來,她挺了挺脊背,很英勇地對陸九霄:“你說,不管是甚麼環境我都想曉得,放心吧,我受得住。”
一句話提示夢中人。越纖陌頓時丟下陸九霄,穿戴拖鞋就往樓上跑:“我如何忘了這麼首要的題目呢?公然有了男朋友會令人變笨,我去問公仔小白,他必然曉得很多這方麵的知識。”
陸九霄的心都給她哭亂了,正想著詞兒如何安撫她呢,越啟飛提著公事包回家了。
她雙眼紅十足的,纖長稠密的睫毛濕漉漉的,陸九霄看的心疼極了,忍不住親了親她的眼角,摸著她的臉柔聲說:“等他一返來,我便帶你去揚城找他好不好?”
“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一會兒大船,一會兒劃子的?如何蔓妃失落了,言禦庭又昏倒?夜明又是從那裡來的?”越纖陌詰問。
但是,部下的觸感卻讓她一愣。
“但是要他遇得著蔓妃纔好啊!”越纖陌憂心忡忡:“如果那浪頭一來,把他們一個拍到了西,一個拍向了東,那就慘了!”
宋姨一邊從廚房裡出來替他接著公事包,一邊一臉迷惑兒又難堪地瞅著越纖陌――不曉得她為甚麼哭,可有陸九霄在場,彷彿也用不著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