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樓還要問，便聽二門上吉利大聲道：“大爺，前頭有客求見！”
二人一麵說著，一麵回了暢春堂，進屋便見林錦樓穿了件薄綢衣坐在榻上，手裡拿著個小泥壺，書染一見趕緊退了下去。香蘭在妝台前坐了，把身上的金飾卸了幾樣，林錦樓從背後膩乎過來，撥弄她耳上的墜子道：“太太都說甚麼了？”
譚露華笑道：“裡頭放的是上好的麝香、冰片、丁香、最可貴了，開端裝了好些藥材，連香囊的口兒都要收不住，這才又取出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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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染又一怔，看香蘭的眼神便有些龐大，道：“薑家祖上也是風景過的，隻是姨老太太夫婿早亡，家財讓親人兼併大半，全賴我們老太太疇昔撐腰，方纔保全了祖產，姨老太太也不輕易，孀婦賦閒的，拉扯兩子一女，閨女活不到十二歲就亡了，小兒子是個平淡人，幸虧有這宗子讀書昂揚，做了個彆麵的堂官，現在聖上垂愛，家道才又振鼓起來。”
林錦樓道：“嘖，你此民氣裡藏不住事兒，還想蒙我？”
香蘭又茫然的將鐲子套回擊上，盯動手腕子，口中自顧自道：“冇有，真冇有......”俄然覺動手上一熱，林錦樓將她的手攥了，伸手去抬她的下巴，看了她一回，道：“賬簿對牌甚麼的給太太，你內心不消不舒坦，先前爺冇想過這事，昨兒早晨你跟爺一提，也才覺著你說了有理，讓你交了權，你要怕閒著冇事兒，今後爺的賬都歸你管，成不成？”
林錦樓笑嘻嘻道：“喲，瞧這神采難不成受了甚麼委曲？太太給你臉子瞧了？”
蘭、華二人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