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咬咬牙,一把箍了陳萬全的胳膊道:“陳大叔,有話好說,你先放手……”
銀蝶忍著恥,歎道:“說來話長了。”說完便想走。
陳萬全一行扯著銀蝶頭髮一行打,口中罵罵咧咧道:“我女兒清明淨白,金尊玉貴,多少人家求娶不來,公道當觀音一樣供著。你纔是冇臉爬爺們兒床讓老爺們趕出來的賤婦,為著你,你們百口都給賣了,不老誠懇實夾尾巴旮旯裡撅著,反倒來我門庭跟前撒潑。現在不治你,你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夏芸滿臉通紅,實在他說了那話,內心也悔上來,可即使有愧,卻想道:“若不是香蘭落我顏麵,我怎會說那樣的話兒!”
話音未落,陳萬全如同一陣風似的從人堆裡奔出來,衝到銀蝶跟前抬手便打,劈臉蓋臉兩巴掌下去,銀蝶臉兒便腫起來,捂著頭口中一陣尖叫。
陳萬全連連稱是,找熟悉的鄰居借了一塊門板,鋪上床褥,將夏芸搭在板上,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