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樓挑了眉道:“哪個是銀蝶?”
夏芸是個雛兒,常日連女人手都未曾摸過的,何曾經得住如此**,先前還推拒,隻銀蝶這一親,便如同施了定身法似的不能動,他恰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未曾結婚,也曾不時想入非非,現在懷中溫香軟玉抱著,一股子炎熱便從內心湧上來,腦筋一昏,甚麼禮義廉恥三綱五常俱拋在腦後,反手摟了銀蝶便嘖嘖親了上來。
夏芸亦沉了神采,嗬叱道:“你說甚麼呢?她是我娘,你該給她叩首纔是!”立時便讓銀蝶叩首。
夏芸大吃一驚,倉猝起家用手去推,銀蝶死活摟住不放,又湊過嘴去親。若問銀蝶為何如此膽小,卻有個原因,本來她本性便是極多情的,跟府裡幾個姣美些的小廝也常有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之事,那愛占便宜的不免脫手動腳,也曾揹著人有那摸臉兒親嘴兒之舉。故而銀蝶也不覺羞臊,一勁兒去跟夏芸親熱。
含芳點了點頭,鬆口氣道:“你想明白就好,從速回家罷,再過會兒便要落鎖了。”
搶先便找了機會找夏二嫂套話,給了十幾個銅錢,夏二嫂便道:“叔叔相中的香蘭,原也是林家的丫頭,哎喲喲,現在可不一樣,家裡可豪闊了,買了個挺大的宅院,穿金戴銀,吃香喝辣,她爹當了大當鋪的坐堂掌櫃,遲早都有肩輿接著送著。嘖嘖,你們都是先前在林產業丫頭的,香蘭倒真是個蜜斯命!”說完一扭腰走了。
薛氏在裡頭也聞聲響動,走出來聞聲銀蝶這話,頓時氣得神采發白,罵道:“不要臉的賤蹄子,我們家閨女清明淨白未許人家,你從哪兒來紅口白牙歪曲人,還不從速走!”說完兩腿發軟,便要癱在地上了。
卻說銀蝶昨晚與夏芸**女愛一回,一起上還害羞帶怯,可一進夏家的門便瞧見有隻明白鵝撲上前便要啄她,銀蝶尖叫一聲,幾乎便要顛仆,夏芸趕緊嗬叱一聲將鵝趕了。銀蝶驚魂不決,環顧四周,又見那狹小半舊的院子和吱吱亂叫瘋跑的小孩兒,有個穿戴粗陋的肥壯村姑坐在院裡搓玉米,見他二人便站起來,迎上前笑道:“三哥返來啦?”
銀蝶上前盈盈拜倒,笑道:“公子可曾記得我?”
銀蝶方纔回魂,隻覺像做了一場夢,緊接著便喜氣盈腮,摟著夏芸胳膊便要撒癡,夏芸卻覺出不對勁,連連逼問道:“你真是林家大爺派來服侍我的?那方纔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