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樓嘲笑道:“哄誰呢?你一個削髮人,還能出去吃酒耍錢?”

趙月嬋一頭紮到床上哭去了。她好不甘心!當日她嫁到林家,多少姊妹家屬老友戀慕。林家乃馳名的望族世家,又有大把銀兩,起碼富強五十年不敗,更勿論林錦樓少年得誌,威武不凡,不是那等靠著祖蔭的廢料。即便林錦樓不喜好她,她也已盤算主張一輩子賴也要賴在林家,可遭禮遇又生出各種不甘,一步步竟到這般地步,林錦樓可倒好,今後還能另娶個嬌妻進門,她已嫁過一次,不知今後要有多少風言風語,今後的日子又該如何呢?

林錦樓看了趙學德一眼,諷刺道:“事已至此,嶽父大人另有甚麼要說的?”“嶽父”二字咬得極重。

林錦樓怒得太陽穴都鼓了起來,深深吸一口氣,硬將滿腔的怒壓下來,冷冷道:“過了本日,隻怕你再想給我戴都不能了,不如趁現在便演上一場活春宮給爺看看,也解解你的恨!”說著大步上前,一把提溜起郝卿便往床上扔去。

這廂林錦樓悠然的坐在窗下的椅子上,轉了轉脖子。先前揪出姦夫yin婦的惱意已逐步淡去,要擺脫趙月嬋的稱心卻從內心湧了上來。

趙學德急得團團轉,趙剛將趙學德扯到寮房另一側的茶水室,低聲道:“不如就依最後一則罷。林錦樓油鹽不進,觸怒了他指不定有甚麼背工。mm犯了這等大錯,林家是千萬不會再要她了,和離還能保全顏麵,留下田莊堵林家的嘴,好歹兩家還留一線,今後有機遇再攀親。”

趙學德咂了咂嘴。因為林家乃江南望族,潑天繁華,故而當初嫁女時,趙學德為了講場麵,忍著肉痛購置了多量陪嫁,很有些農莊田產,內心躊躇,又想有轉圜餘地,便堆著笑道:“賢婿何必如此焦急,眼下擒拿反賊是要緊,待捉到人,給你記第一大功,家務事再議也不遲。”

林錦樓雙眼如同兩道冷電看著趙月嬋,恨聲道:“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每當想起我娶了你如許的婦人,我便悔得無以複加。自娶了你進門,家中添了多少不幸,起初我籌算娶太太遠房親戚的女兒芙蓉作妾,是你悄悄引了人將她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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