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朝蘇琚嵐恭敬道:“郡主大人,都是草民的錯,讓郡主曲解多花了數十個金幣。這些仆從就由草民買下來贈送給您,還請您務必收下!”
“五百零一個金幣。”蘇琚嵐持續報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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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琚嵐嘴角勾出了上翹的弧線,人笑眼卻不笑,那半垂的眼睫下,雙眸透出一種徹寒的芒光。“哦?本來女將軍是要將他們買歸去當侍衛,可我也看上他們,感覺大有效處,不便割愛了。”
說完,不等蘇琚嵐說話,他對著錢老邁聲喊道:“錢先生,郡主方纔采辦的仆從破鈔的七十金幣從我這邊扣。”
她的開價,立即讓台上的邵氏族人氣紅了眸,很多人怒髮衝冠想掙紮身上的桎梏,一躁動卻被中間看押的人揚著鞭子狂抽。
蘇琚嵐不急不慢地抬起手,微淺笑道:“四百零一個金幣。”
安成澤自知講錯,臉皮紫漲更是聲細如蚊,“郡主……郡主這是何意?草民本來見郡主芳影感覺熟諳,卻怕認錯,便派了侍從過來探聽,莫非是我那侍從對郡主不敬?胡說了甚麼?必然是了,草民常日疏於管束,難保這些人牴觸郡主,還請郡主大人有大量,草民歸去定會嚴加管束。”
“傳聞敖鳳國女子大多德行高雅,這位小郡主,你不在家針黹刺繡如何跑出來跟人搶些仆從了?”這女人不省油,直接挑明,“哎,本來我看中了這些人覺到手腳還算能夠,恰好能夠歸去當我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