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達大了,那是他該死,那安閒呢?以往安閒有個甚麼好東西,都被天寶搶去了,你如何不說讓天寶讓讓?”安父幾乎被氣樂。這是個甚麼話?莫非大的就該死頻頻被欺負?
能說甚麼?以往心疼mm,哪怕家裡前提不好時,也硬是壓著自家媳婦兒和孩子,滿足她的統統要求,可成果呢?她東西拿的心安理得,對嫂子和侄子都教唆得理直氣壯,現在竟然連親侄子的媳婦兒都要搶了,真的有把他們這些哥哥嫂子當作親人嗎?
“唉……秀啊,你真的是太令民氣寒了。”安老爺子這會兒也熱淚盈眶,肉痛的直捂本身的胸口,“安家不如張家?這是誰給你的錯覺?如果不是你兩個哥哥的佈施,張家早些年就餓死光了,現在你們日子好過了,反而說我們沾了你們的光?嗬嗬,你可真敢說啊,你也摸摸知己問問本身,到底是你總從安家拿東西歸去,還是我們安家有人拿了你張家的一針一線了?”
“安達?”安秀心虛的避開安老爺子逼人的視野,“冇有吧,安達的媳婦兒跟我們母子有甚麼乾係?再說我也不曉得誰是安達的媳婦兒啊……”
安秀雖矢口否定了,但看她心虛的模樣,世人另有甚麼不明白的?安老爺子更是絕望的閉上了眼,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我……我不跟你扯這些冇用的,程家已經收了我們家的禮品,也見過了媒人,是我兒子安達的未婚妻,現在他跟那女的在郊野私會被我給逮了個正著,你覺得就憑你簡簡樸單的幾句話,就能悄悄鬆鬆的推委了不成?”
“誰是用心的了,誰是用心的了!我侄子要訂婚了,我問問還不可啊!”
安大伯不曉得,但是他真的已經太累太累了,哥哥做到他這個份上,他自發已經冇有甚麼虧欠她的處所了。
“那是!”安秀頭點地誠懇誠意,一點遊移都冇有。
“我們天寶是張家的獨苗苗,本來就該甚麼好的都歸他,安閒算甚麼。”安秀不覺得意。
“娘啊,你不能不講理啊,我二哥多大了,我兒子你外甥纔多大,哪有護著大的欺負小的的事理啊?”
“嗬嗬……哈哈哈……我現在才曉得,本來我的心疼和寵溺,你哥哥嫂嫂,包含侄兒侄媳婦的謙讓,到你這,都是因為驚駭他張家?”徐氏笑得猖獗,眼角的濁淚卻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還越流越快,眨眼間就已經連成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