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白棉長布從房間縫飛出來,剛好掛落在二點的一雙小耳朵上。
“人能夠在水裡憋氣憋多久?有甚麼東西能夠讓人像水裡的魚烏龜一樣在水裡呼吸,還能行動自如?”
郭芙蘭黑著臉伸手隔開他的左手,“彆拿你擦墨擦得發黑的衣袖擦我的臉,去打盆熱水出去。”
自家井裡又深又直又滑,真的扔出來也淹不死,可爬出來費老半天工夫。
“不,我還是想著你那一句話,那井也該是時候要人洗濯洗濯一下。”
冇有這兩個如此利落的字卻在二點的耳裡聽出了有戲,立馬笑容顏開,典著臉皮粘上了自個兒的冰臉娘,更是用他的肉屁屁在她大腿上坐著搖了搖。
“這麼喜好拆它的窩看看?”
“行,明天這任務交給你,不潔淨彆跟我扯淡,滾!”郭芙蘭冇好氣地取出棉布,把臉給擦潔淨。
可小孩子用了心機畫的圖她還是忍著拿起來看了看,對於他說的寶藏地點不就是那水猴子的人骨窩,就是用它殺死的人的頭骨堆成的窩。
在先生何展英那邊冇獲得答案的二點也不泄氣,找了張大宣紙,把石頭山後的深水潭陣勢圖給畫了出來。
經曆一個多月鳧水記錄,對本身的停頓越來越不對勁的二點,再也抵不住硬著頭皮去找老孃。
“彆彆彆,我頓時去廚房燒過來給你。”二點被嚇得哇哇大呼,這敬愛風在大姨大娘小女人手裡百試百靈,如何到自個兒娘那邊就失靈了。
涓滴冇有發覺到他老孃的殺氣二點,就像開了話匣一樣,不顧郭芙蘭的臭神采硬雙手舉高,把那宣紙塞到她眼下,試圖用金銀珠寶字眼來撬動她的心。
這石頭山,偏山野嶺能被水猴子殺死的能有幾個有錢人?裡頭能有多少金銀珠寶可言?就算是甚麼水下古墓也不會挑如許的鬼處所?
“行,我扔你出來舒暢舒暢。”說著便揪起二點的後領站起來。
“那娘,我們可說好 了,你不能變卦。”二點躊躇再三,還是不放心腸再對著郭芙蘭嘟著嘴說道。
郭芙蘭掃了他一眼,這傢夥大了也不消愁討不到媳婦,這副模樣可迷很多女人。
“冇有。”郭芙蘭想也不想回絕道,完整不看二點手裡舉著線條縱橫的宣紙。
“哈哈哈!”被捏痛臉的二點僵笑著拿著本身的衣袖去擦郭芙蘭那水光水光的右臉。
“先生,為甚麼一塊石頭跟人在一樣的高度同時往潭裡跳,會同時掉到一樣的深度?”
郭芙蘭眯著眼睛看著他那小行動,不爽地哼一聲,有甚麼好說的,她還嫌棄成了小兒男科大夫,一到夏天就得對他們的小玩意停止修修補補,煩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