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我們的婚事。”
指尖似還能撫到他健壯的胸膛,頰邊另有他溫熱的呼吸,這個夢做的很實在。她至那日宮變分開的這一年多裡,縱是前麵與君熠寒相逢,夢見的也不過那一場最噬心痛苦的存亡分袂,如本日這般做如許一個香豔的夢,那是日日燒高香也求不來的,冇想到此次卻夢到了。可貴一次,這夢可得做久一點,再久一點。
暖和回房洗漱以後換了件高領的衣衫將那些含混的陳跡遮住,這才招來個丫環問了君熠寒地點之處後去尋他。
“現在你我已有了伉儷之實,自是該早早將婚事給辦了,給你應有的名份。更何況,若萬一你肚子裡有了本王的孩子,到時未婚先孕傳出去,豈不是令你蒙受非議毀了你的閨譽。”他說到此,本來覆在她腰間的手移向她的腹部悄悄擱著,眸色深如濃墨,仿若那邊麵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
打動便是妖怪,想到便要實際,她當即放鬆身心熱忱如火的迴應,與君熠寒抵死纏綿。
她心頭一跳,唇角勾起抹笑主動攀上他的脖頸,道:“不過是一時歡暢的說不出話來,王爺可千萬彆多想。”
暖和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身邊已冇了君熠寒的蹤跡,她看著混亂的床鋪,再看看本身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心頭不由既甜美又難過。甜美的是她與他雖是隔岸花開,但這花卻也是她心頭最美的一朵。她終究想透,非論她是暖和還是慕寒,隻要他是君熠寒,她是誰便都已不再首要。難過的是她本已籌算本日分開,昨晚卻被君熠寒誆了喝酒,還產生酒生亂性這事,現現在該如何是好?她指尖撫過已漫延至頸側的紅斑,眉峰緊皺,分開已是迫在眉捷,再容不得半分遲延。她眸色沉了沉,稍作考慮後,決定還是按原打算停止。
“好孩子就不該亂想,思惟純粹些。”暖和抬手捂住脖子淡定的對他停止教誨,隨即在他混亂的神采下快速分開。
“嗯。”她張口將蜜餞含下,本來甜絲絲的蜜餞,不知為何,她卻隻覺苦的她心尖都在顫。
“既你也感覺著不錯,那便定在這一天。”他將皇曆擱回書案,圈著她的身子指尖極其天然的撫著她的發道。
冇想到這個“夢”竟然是真的,這個“夢”如何能是真的?為何當她希冀這個“夢”是真的,這個“夢”便變成真的了以後,她會這般的膽顫心驚?
渾身一個冷顫誠意頭躥起刹時令她渾沌的腦筋醒了大半,她瞠大眼向身邊瞧去,卻恰好撞進君熠寒深不成測的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