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華燈初上,宮燈閃閃,我裹著豐富的冬衣精裝素約去了慶壽宮,那邊麵裡裡外外都是天子的隨行侍衛,郎千扈更是直腰矗立守在宮門以外,見了我他並未禁止,等閒就放了我出來。
迷情酒?竟然是她!竟然是她攛掇了洛王哥哥!我猛地一驚,雙目直勾勾盯著殿內穩定聲色的秦嬅。
“然後呢?”如果隻是敕令回宮她們幾個不該是這類神采纔對。
書玉一開口玲風、竹軒、代月她們也都圍了過來,個個眼中含淚,口唸佛陀。許是凍徹心肺的原因,寢殿內雖生著碳火,床上也是厚厚的褥子蓋著,身上仍卻感受有細鎖的寒潮侵襲而來。
在寧貴嬪的不竭攻心之下秦嬅逐步有些情感失控,大嚷道:“你胡說!胡說!”
本日既知是他老婆對我做出這些無恥的活動,怕是一時愧上心頭,難於消逝。且他不敏於宮廷爭鬥之道,一味地隻將滿臉苦衷寫在臉上,卻不知啞忍深藏以避禍端。
我當時雖恨毒了秦嬅,卻更加擔憂太子哥哥的處境。天子本就狐疑我與他之間有甚麼,這會子他不知輕重的將滿臉愧悔寫在臉上,不是要讓天子強行往這方麵構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