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已至此隻能認了,幸虧留了書玉和映氏姐妹在宮中照顧,遠兒又在太後身邊,應當不會有事。
發誓你從未害過蘭妡與洛王?發誓當初洛王哥哥不是受你勾引纔會對蘭妡幾乎做下錯事我就信你!”
黑衣人身材並不高大,劍尖入柱那刻他本想拔劍出來再刺第二劍,卻被側向奔出的信義一劍砍傷了胳膊,疼得他驚呼一身,聽那聲音我才辯白出來刺客並非男人,而實實在在是個女流之輩。
可你就分歧了,現在太子既已曉得你暗害蘭妃的委曲,必將不會再信賴你了,你還是好好想想今後的日子如何過吧!長夜漫漫,姐姐可不要抱恨而活纔好。”
忐忑之際我隻好披上衣衫起家前去檢察,可還冇來得及走到門口已見一柄寒光向我胸膛直麵襲來,驚得我直吐寒氣。
寺廟不比宮中,夜深沉寂時山風呼呼從窗外吹過,偶爾傳來的狗吠聲也清楚可見,那彎彎的新月卻敞亮至極,掩映窗外積雪,彆有一番滋味。
麵對秦妱的聲聲斥責秦嬅已近失控,破聲吼道:“我冇有對不起你,也冇有對不起太子哥哥!洛王他底子就不喜好你,即便冇有當初那件事他也不會娶你,你醒醒吧!”
眼瞅著那鋒利的劍刃要刺入體內,我頓時回過神來,纔要扯開嗓子大喊拯救唇邊卻俄然蹭出一隻溫厚的大手將我的聲音壓歸去,與此同時另一隻熟諳的大手圈住我的腰身迴旋一轉,那寒光便落空刺向身側的木柱。
麵對狠絕如此的她我還能抱有甚麼期望?獨一的期望就剩下洛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