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敢!可你彆忘了,我蘭妡也不是好惹的,你覺得我會乖乖聽話任你宰割嗎?映容、映雪,過來!”
“娘娘?”
皇後轉眼就到,嚇得我滿額細汗,一顆心也蹬蹬蹬蹬直跳。
皇後千萬冇想到我真會對她脫手,毫無防備的她就那麼摔了下去。若非身姿健旺的輕鳶扶著,隻怕真會摔個抬頭翻。
枕夏護主心切,當即橫在蘭伊春麵前,竹軒與玲風也怕我虧損,當即擋在我前頭。長信殿內一時氛圍嚴峻,構成了劍拔弩張之勢。
誰料這時候,阮懷恩竟然聞聲出去了,見我們劍拔弩張的模樣,當即擋在我跟前,倉猝慌道:“哎喲!娘娘,這是如何了?”
實在,她也不配獲得我蘭妡的恭親尊崇,若非同出一門,一起冠以蘭氏之姓,那麼她早該在麗妃之流,成為我勢要除之的一大目標,縱不能鬥敗,也必不會等閒饒過。
“蘭伊春!你給我停止!”我一手扯住她的手臂,抬頭對著她吼怒:“你再動他一個嚐嚐看!”
“娘娘!”
比起違逆她,我更不肯的是她抓住玉郎。因為遵循她的卑鄙,我不曉得她又會生出如何暴虐的心機。
“想都彆想!”
“若本宮必然要看呢?”
“娘娘,您彆說話了!”
我在玲風與竹軒的攙扶下起家,皮笑肉不笑地冷冷回她一句,卻無半點恭敬可言。
“姑姑說的那裡話?刺客早就逃之夭夭,焉能留到現在?再說了,這宮中裡有阮懷恩他們,外有侍衛林立,何來的刺客?”
“娘娘,您彆說了!快些向皇後孃娘報歉吧?”
“皇後孃娘談笑了。娘娘您是妡兒親姑母,是否虐待妡兒,娘娘與妡兒心中自知。”
我道:“阮懷恩,你給本宮起來!長信宮的人需求有骨氣,不然,今後就不要再在這兒呆著了!”
見我大怒,阮懷恩隻好起家。臉上卻帶著濃烈的焦心。
“蘭妡!”
“不是說病著嗎?怎不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