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清予哥哥還真是好打發,不過幾句話,鐵血男兒竟也會熱淚盈眶。
清予哥哥從小所缺的不過就是這份體貼罷了,現在皇後給他灌下一劑迷藥湯,他早已經七葷八素不知所向了。
“姝兒脆弱,東宮倒是虎狼環顧之地,你莫非就冇想過她一旦踏入東宮的大門,就再冇有命活著走下去了麼?”我氣味不敷,聲音有些微小。
“因為我?”
皇後公然是皇後,不過寥寥數句話就將一腔憤懣的予哥哥打發了下去,而我卻不會等閒信賴她,更不會等閒信賴她口中所謂的不得已。
玉郎!玉郎!你害得我好苦!
是啊,將我親手推向宮闈的人是傅玲,是他未曾過門的老婆,他怎會親口奉告我本相?
固然姑姑並非好人,但她所言並非完整冇有按照。是他,是他在坦白,是他親手毀了我們的統統。
瞧著她煞是無辜的麵孔,我不由嘲笑出聲。
“你感覺能夠嗎?”
從她口中親耳聽到這個答案之時我彷彿雷擊普通,腦中除卻轟轟鳴聲再無旁物,雙腿也開端發顫。
“甚麼都彆說了,站在皇後的態度,母後永久隻會扶保你大哥清揚。而你,如何獲得你父皇的信賴與正視那是你的事。”
“那我們就走著瞧!”
“冇錯,當初本宮見你穎慧,又與清揚豪情深篤,的確非常想將你選入東宮,好幫手襄助清揚。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管我是否曾和她提及過選你入東宮之事,她對你的恨、對你的妒忌都早已積儲,隻是未曾宣泄罷了!”
“母後……”清予哥哥似是不信,卻拗不過血濃於水的血肉親情,終是萬千感到的凝睇著她。
“莫非不是嗎?妡兒,你是我的親侄女,皇上他倒是我獨一的丈夫,我有甚麼來由讓你來與我分奪丈夫?”
“好呀!此事已成定局,姑姑倒想看看你有甚麼本領能攪的動這盤局!”
待予哥哥的身影消逝後便冷酷出言:“姑姑,予哥哥已經分開,你那副虛假的仁慈也該不消再持續端著了。”
皇後臉孔扭曲起來,自指鼻梁道:“妡兒啊妡兒,姑姑是該誇你聰明還是該罵你胡塗呢?事到現在你如何還冇有把事情弄清楚明白?”
“姝兒脆弱是不錯,可不另有我們麼?妡兒,憑清揚對你和曜兒的豪情,你感覺他會虐待姝兒嗎?”
“滿口胡言!”
枕夏亦道:“殿下,您真的錯怪娘娘了,她對您做的那些事完完整滿是為了庇護您!你是不曉得,娘娘每次責備過您以後都會偷偷躲著掉半宿的淚。至於您說時疫那次,如果不是娘娘暗中周旋,當時還是孩童的蘭妃娘娘怎會來到您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