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彬將地點記在紙上,交給了一旁的趙明,低聲叮嚀,“告訴王霄。”
“不是,你聽錯了。他就是我老公的哥哥,除此以外我們冇有任何乾係。”
凶器上隻要受害人的指紋,要給趙文怡科罪並不輕易。”
韓彬詰問道,“你承認用這把生果刀捅傷了肖炳天?”
“冇有。”
“你應當在想肖國棟去過現場,底子就冇發明我所謂的證據,對不對?”韓彬又拿起了另一個塑料袋,是一部華為手機,“肖炳天死前錄了一段視頻,將他被害的真像說了出來,也指出了凶手的身份。”
“你閉嘴,不要再說了,我不想看,也不想聽……”
“這把刀,你看著眼熟嗎?”
“鬆苑小區的家,你們明天早晨不是去了嗎?”
趙文怡麵無神采,“我冇殺人。”
“記不清了。”趙文怡擺瞭然一副不共同的態度。
“你不是想不起來,而是你殺死肖炳天時衣服上沾了血跡,你驚駭被警方查到,就將衣服藏起來了。”
“這個是不是你?”
韓彬翻開手機找到了肖炳天的視頻,摁下了播放鍵。
“有件事你能夠不清楚,你固然捅了肖炳天一刀,但他冇有立即死,他在死之前留下了證據。”
趙文怡神采微動,還是冇有說話。
“有。”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冇有殺肖炳天,我走時他還好好的。”
“你當時穿的衣服有冇有沾上血跡?”
“你彆焦急,肖炳天的事前不說,就說你穿的這身衣服,你放到哪了?”
“你把衣服藏在哪了?”
趙文怡咬著嘴唇,暴露些許嚴峻之色。
趙文怡帶著一絲挑釁的口氣,“有證據你就拿出來,冇證據就趁早把我放了。”
“他又要分開琴島,說不想再打攪我們的餬口,要回長安市,我聽到他又要分開,我就忍不住了,我不想讓他走……就像二十年前一樣,我都不曉得這些年是如何過的,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他……”
韓彬開門見山道,“趙文怡,想清楚了嗎?”
“趙文怡,你真覺得警方冇找到證據,我隻是在給你機遇。”
“那兩件衣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