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兵笑了,“一聽這三個字就活過來了?從速的,把褲子換了,上熱敷。”
趙清川正嬉皮笑容地等著周大鈺點頭,成果這個好說話的大兄弟明天一改隨和本質,聲色俱厲地說:“我看你是太閒了!明天就負重越野10千米,蒲伏匍匐1千米,500個仰臥起坐,400個蛙跳,300個俯臥撐,200個引體向上。”
趙清川一邊懶踏踏地解腰帶,一邊說,“但是我內裡隻穿戴小內內哦,陶小兵你不躲避一下嗎?”
趙清川聽完,眸子子都要飛出來了……
身材上的疲累,會幫忙分離內心的痛苦,三叔也是操碎了心呐!
趙清川換上虎帳裡發的迷彩大褲衩,順手把換下來的褲子丟到陶小兵頭上,“你不是鼓吹你的小JJ現在很大嗎?!”
“狠惡活動以後要拉伸舒緩肌肉,這不是你掛在嘴上的嗎?”
陶小兵把mm的褲子疊好放到一邊,感慨:“我如果有你這麼一個閨女,或者說,如果我是老趙,我該多難過啊……”
“敏捷點,這麼大人了,不消我幫你脫衣服吧?”陶小兵蜷起手指敲一下mm的額頭。
趙清川聳拉下腦袋,“你感覺我是在說胡話對嗎?”
趙清川撇撇嘴,“你是他的保鑣員,你當然向著他說話了!”她說完走人,大搖大擺地。
“疼嗎?”陶小兵伎倆和順地按著mm的小腿肚,“疼就說一聲。”
趙清川雙手有力地垂在兩腿之間,眼神板滯,她抬頭看著陶小兵,歎口氣,“哥,我感覺那頭老黃牛跟我杠上了。”
趙清川已經累到冇了骨頭,完整站不起來,陶小兵把這個軟踏踏的小人打橫抱起,“想吐嗎?”
“把衣服換了,上熱敷。”
周大鈺搔搔毛寸短髮,很無法,“你曉得那頭老黃牛是誰嗎,竟然發如許的毒誓!”
夜深了。
陪著趙清川一起吃“小灶”的陶小兵,扶起mm,有些心疼地說:“你這個丫頭如何就這麼倔,週上尉又不是誠懇要罰你,你低頭認個錯不就好了嗎,非得死磕到底,看你明天還能不能爬得起來!”
“渴不渴?”陶小兵提起趙清川的暖瓶,“誒?你這暖瓶裡如何有熱水?誰給你提的?”
趙清川:“……”
“站住!”周大鈺喊住她,“手裡的東西留下!”
趙清川已經臥倒了,臉埋在枕頭裡,“明天本宮不想說話,隨便你如何埋汰我,我毫不還口。”
趙清川翹著蘭花指說:“我是人間四月天,不一樣的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