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麵已經簽好了老婆的名字!
本身已經是徐娘半老,離了婚,莫非還能再找一個去麼?還不是一樣的過日子?如果他能略微體貼一點,顧家一點,為了孩子,也就這麼拚集著過吧。
“你會做飯?你做的飯,能吃麼?”
四條罪行,擲地有聲,彷彿每一條都夠拉出去砍了。
“不安康......那我學著做。”
“不是,”羅太太嚴峻地大氣都不敢喘,死盯住他的右手說,“我是怕——你把手上抹的大鼻涕,甩到我的波西米亞布沙發上,那玩意可不好洗!”
丟不起那人啊!本來也就是恐嚇恐嚇他的,現在恐嚇得差未幾了。
當時候還風行鴻雁傳書,知書達理的她,每個月收到的情書一大摞,卻恰好相中了羅人雁出眾的聰明,感覺一個男人的魅力值,與他的腦袋聰明與否有很大乾係。
為了他,羅太太決計科學奇蹟做奉獻。她挽起袖子學做賢惠的老婆和媽媽,一做就是十幾二十年。
人家現在也是軍隊正師級報酬了,混得也不差啊!
他剛想合衣躺沙發上眯會兒,就瞥見上麵有個大信封。
另有阿誰誰誰誰,也拿了綠卡不說,還滿天下飛來飛去開講座,到哪兒都帶著老婆。
“那,那我往哪抹?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