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她怎能和本蜜斯相提並論!本蜜斯甚麼身份,她甚麼身份?”高蓮蓮傲岸地說。
再看第二點,那是先揚後抑,先把高蓮蓮大大誇獎了一番,說她是閨閣女子學習的表率,然後說這表率變成了壞表率了,這如果不嚴懲,女子都會群起而效仿,社會民風都要帶壞了。本來她說的也冇錯,女子是要貞靜賢淑,像高蓮蓮那樣當街持刀當然不可,但是像你林小寒如許伶牙俐齒,不,牙尖嘴利又行嗎?
“綜上所述,高蜜斯為情所困而持刀行凶,雖情有可原,但罪無可遣!”
“我……”高蓮蓮說不下去了。
“爹,您不信賴女兒了嗎?”高蓮蓮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委曲的眼淚漸漸流了下來。
“閉嘴,我的臉都給你丟儘了!”高仁和喝道。
“哈哈哈!”小寒和陳氏同時大笑起來,接著春分和立夏、韓桂寧、何牧也都笑起來。
“賤人,你好毒的心腸!我要殺了你!”高蓮蓮聽她咒本身嫁不出去,還罵本身是“母老虎”,頓時暴怒起來,雙手一推,把她推倒在地,就要去掐她的脖子。小寒也不是茹素的,兩腿順勢屈起,然後用力一蹬,便狠狠地踹在她胸前,把她踹倒在地。高蓮蓮倒在地上,隻感覺胸口疼痛,“哎喲”叫喊起來。
高仁和卻冇理她,把她的手拿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轉向朱銘迷惑地問道:“大人,這究竟是如何回事?不知小女犯了何罪,竟然被捆綁來此。”
高仁和啞口無言,求救似地看著朱銘。兩人眼神交彙,朱銘眨了下眼,下巴抬了抬,意義是:你求我冇用,林小寒是受害者,你得求得她的諒解!
世人立馬噤聲,朱銘對勁了,咳了一聲,緩聲問道:“高蓮蓮,你可知罪?”
“蓮兒!”高仁和倉猝疇昔扶住本身的女兒,想罵林小寒卻又罵不出口,畢竟是女兒先脫手的。
不過為何公堂上卻冇有一點聲音?溫馨,還是溫馨,溫馨得能聽到大師的呼吸聲。統統人都詭異地看著本身,看得小寒心中發毛。莫非她的言辭太驚世駭俗了,不是說要拔高主題、以小見大,才氣引發顫動嗎?
“莫非是瘋了不成?一群瘋子!”寧氏諷刺道。
小寒搖了點頭,麵上卻雲淡風輕:“高蜜斯說我是殺人凶手,請拿出人證物證來,不然我告你誹謗噢!誹謗你不懂吧?就是說你是誣告。本來嘛,你眾目睽睽之下持刀行凶,影響極其卑劣,是要坐五年牢的,現在罪加一等,要坐六年了。等你出來都是二十一歲的大女人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