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著人帶他去鋪子裡盤賬,照著賬目上的數字填。填完以後送官府,罪名是私吞主家銀錢。另有,看住他的家人,又逃竄的,一概按逃犯措置。”

施妙魚微微點頭,綠枝便上前將他們手中的帳本一一接過來,送到施妙魚的桌案上。

施妙魚並不看其彆人的神采,隻是將那原始帳本扔在他的麵前,道:“這上麵的賬目我看的逼真,想必王掌櫃的更熟諳吧。要麼,吞掉的錢你給我原封不動的吐出來;要麼,就帶著你百口長幼去牢裡住上一輩子好了!”

待得進了房內,便見小書房裡坐了七八個男人,神情裡或多或少都有幾分不耐煩。

聽得施妙魚的話,綠枝無法笑道:“蜜斯,您就是太慣著她了。”

王禮本來還想說話,可看到施妙魚手中的賬冊,那臉算是完整的白了下去。那一本厚厚的賬冊他拿了這麼些年,不會認錯。

王禮隻慌了一瞬,就敏捷安定下來。他自認做的帳本是冇有題目的,裘姨娘也說了,這位大蜜斯奸刁的很,怕是在詐他。

可王禮,必定是不能饒的。

這大蜜斯看起來文文悄悄的,想不到竟是個狠角色,一脫手就製住了王禮!

施妙魚漱了漱口,拿帕子將嘴擦了,這才起家走了出去。

開刀麼,天然要拿最黑的阿誰動手。

而房中的其彆人也都坐不住,紛繁站了起來,倒是都不敢說話。

室內一時喧鬨了下來,唯獨剩下了施妙魚翻動帳本的聲音。

聞言,王禮麵如死灰,隻一味地叩首告饒。他現下把柄被施妙魚抓著,本身一把年紀倒還好說,可如果扳連了家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大蜜斯,你可不能歪曲老夫!老夫是明淨的!”

王禮本來想爬起來,可待得聽到施妙魚這話,臉上刹時慘白。

她現在臉上的神采,讓王禮心知肚明,這大蜜斯說得出,就做獲得!

目睹得這些人都各懷心機,施妙魚將世人神采都收在眼裡,回身走到桌子前,白淨的手指從那一排賬冊上一一滑過,最後點在了此中一本上。

他臉上汗如雨下,再不複先前的放肆,而是叩首告饒道:“大蜜斯,這些都不是小人做的,是裘姨娘!都是她教唆的,不然我小人如何敢啊!”

她抬起眼,掃了一圈房內世人的神采,見大多是不屑的神情,心中便有了定論。

哪有做丫環如許的?也就自家蜜斯這般心善的了。

“連續三年停業虧損,要你這個掌櫃的另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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