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消再說,他是我的仇敵,我又如何能承他的情麵。”獨孤蓉態度果斷。
微淺笑了一下,秦彥說道:“你這麼想我瞭解,但是,你有冇有想過,如果你聽任本身的傷勢不管,你就再也冇法報仇。如果你還想替你父親報仇,替獨孤家報仇的話,那就應當接管我的醫治。是,能夠如許你會感覺欠我一份情麵,但是,你如許的設法未免過分偏執。如果你真的感覺欠我的,行,等將來萬一有一天我輸在你手裡,你饒過我一次,就當我還我這小我情。你看如何?”
“感謝。”獨孤蓉誠心的道了聲謝。
獨孤蓉愣了愣,冷冷一笑,“托秦先生的福,統統都好。”
嗬嗬的笑了笑,秦彥說道:“我說過,你父親雖非我所殺,卻也算是因我而死,你找我報仇也是理所該當。治好你的傷是一碼事,你找我報仇又是另一碼事,這二者毫不相乾。就算我治好了你,你還是要找我報仇,那也冇甚麼。”
淡淡一笑,秦彥說道:“我能不能問你一個題目?”
“獨孤蜜斯,彆來無恙吧?”
沉默半晌,獨孤蓉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好,我接管你的醫治,但願你不要悔怨。”
“哦?竟然另有如許的工夫?我還真是見所未見。”秦彥愣了一下,獵奇的說道,“為甚麼彷彿閻老從未傳授過他女兒閻芷語呢?”
獨孤白辰張了張嘴,想要持續勸說,卻被秦彥揮手禁止。
取脫手機看了一眼,是靳靜打來的電話。
“閻老公然心如明鏡啊。”秦彥讚成的說道。
“妹,你就彆那麼犟了。”獨孤白辰安慰道。
“芷語mm脾氣好強,也一向都是我巫門年青一輩中工夫最好的。師父怕傳授她這類秘法會讓她更加猖獗的去尋務氣力的晉升而傷及本身,以是,一向未曾傳授。”獨孤蓉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畢竟啟事在我。以是,明天特地來看看,也想嚐嚐可否替獨孤蜜斯治好身上的傷。”秦彥始終保持著笑容,即便麵對獨孤蓉的冷酷以對,也涓滴冇有介懷。
施針結束以後,獨孤蓉便感到身上的疼痛感消逝不見,神采錯愕。
“好了,你的傷也冇事了,好好歇息吧。我就先走了。”秦彥緩緩起家,“如果你真想報仇的話,等你傷好了再來找我。我這段時候都不會分開鎬京。”
藥,隻是一些固本培元的藥罷了。
“你的傷應當冇事了,歇息歇息就好。我一會再開副藥,讓白辰給你煎了服下,一兩天便可病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