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內,彭克平斜靠在沙發上,悠然得意,端著一壺茶,滋滋的咀嚼著。他春秋不大,三十多歲,顴骨較高,眼神看上去非常平和,卻模糊埋冇著一股鋒芒殺氣。渾身高低,似有似無的飄散著一股煞氣。殺人王的稱呼,名副實在。
項雲不由愣了愣,快步的追了上去。
兩人出了旅店以後,繞了幾道街口,確認冇有人跟蹤以後攔下一輛車,徑直的趕往彭家。
這些是正宗的甲士,而非是魏家的那幫鷹犬。
“主席,人帶來了。”保鑣恭敬的說道。
“費事通報一聲,洪門秦彥求見彭主席。”秦彥搬出洪門的身份,不然冷靜知名求見恐怕彭克平也底子不會理睬。
“對不起,按端方我們要搜身。”保鑣說道。
“喂?”魏鴻的表情較著不好,聲音有些生硬。
靈翼是秦彥隨身照顧的匕首,天然被保鑣充公。“等你出來的時候我們會將東西還給你。主席在內裡等你,跟我來吧!”
“你給魏鴻打個電話,問他甚麼時候買賣。如果我們不聞不問,不免讓他思疑。記著,語氣裡略微的表達一下我們的不滿,給他施加一點壓力,看看他會是甚麼反應。”秦彥叮嚀道。
彭克平微微的回身瞥了瞥他們,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他看的很細心,彷彿是想一眼將他們看破似得。但是,秦彥淡定自如,風輕雲淡,臉上也冇任何的神采。反倒是項雲,內心卻有些莫名的忐忑,麵對這個殺人王,他很難能夠做到和秦彥那邊平靜。
“誰?”項雲驚奇的問道。
“彭克平!”
“我曉得,是我和那小子做的。”秦彥接著將昨晚的事情簡樸的說了一遍。
秦彥也冇多說,付錢,下車!
項雲不由一怔,說道:“那小子竟然是七殺的人?他能夠在那樣的環境之下乾掉魏正雄,此人不簡樸啊。”頓了頓,項雲又接著說道:“想不到魏鴻真的是魏家的人,這麼一來,魏鴻必定會亂了方寸,這對我們非常無益。”
“不熟諳。”秦彥搖了點頭。
項雲起的也很早,聽聞到秦彥的呼喚便吃緊忙忙的趕到他的房間。
魏正雄出事的動靜很快傳遍江湖,全部老街氛圍都顯得很沉重,彷彿有一場腥風血雨在醞釀中。
保鑣愣了愣,冷冷的說道:“在這裡等等!”接著,通過對講機稟報上去。不久,傳來動靜,讓他們領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