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裴寂又接著說道:“也快中午了,秦門主就留下用飯吧。裴如,叮嚀開飯。粗茶淡飯,秦門主姑息著點,也彆太介懷。吃完飯,我們再詳細的談一下詳細的細節,能夠嗎?你這邊有甚麼需求我們共同的,您固然叮嚀。”
“第二種嘛……”秦彥淡淡一笑,冇有言語。
接著,轉頭看向秦彥,說道:“秦門主,你彆介懷,裴靜他就是比來因為這件事情有點煩躁,以是胡言亂語,你彆往內心去。”
對於裴家,對於裴寂,在來之前,秦彥也做過簡樸的體味。
而裴寂的才氣,明顯並不如其父裴漁,固然不至於讓裴家式微,卻也隻是恪守著裴家現在的統統。冇有甚麼大誌壯誌,也冇有甚麼特彆的才調,算是比較中庸的一小我。乃至,論修為,他也尚且不如他的弟弟裴靜。
“聯盟自從建立以來,我們這些家屬都一向瞻仰著天門,在我們的心目中,天門就是擎天柱,是我們最後的支撐和後盾。我裴家,這些年也向來不敢做出任何有違江湖道義的事情,怕丟了咱聯盟的臉。可冇想到,現在卻遭受如許的窘境,我們也隻能將但願依托在天門的身上了。”看得出裴寂臉上的那抹擔憂的神采,很明顯,這件事情的確讓他非常困擾。
裴寂愣了愣,驚奇的看著他,也不明白他到底是甚麼意義。
“他們除了這兩次行動以外,另有其他甚麼大的行動嗎?”秦彥問道。
眉頭微微的蹙了蹙,秦彥說道:“這麼看來,隻要兩種能夠。”
“我們接著剛纔的話題吧。”裴寂說道,“據我所知,現在青城有幾個家屬都插手了他們的陣營,包含密宗,也都投奔了他們。前兩次對裴家的攻擊,他們也都參與了。這些年,裴家在西北的職位越來越高,也不免會惹來很多人眼紅,隻是他們顧忌於裴家的權勢,以是一向不敢做甚麼。而我裴家也一向待他們不薄,向來冇有虐待過他們,但是……,冇想到他們竟然這麼的忘恩負義。”
如果天罪的目標是通過降服其他的家屬門派,一點一點的毀滅聯盟成員,從而打擊天門。他們放棄更加煩瑣的買賣上的事情也不是不成能,畢竟,買賣上的很多事情不是殺了他們便能夠將資產奪走的。
“一,他們的目標不是毀滅裴家,而底子冇有想過要占有你們裴家現在的買賣,包含你們裴家的資產。”
“甚麼胡言亂語?我說的……”
“那……,第二種呢?”裴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