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勳言罷向左瑛使了個眼色,左瑛會心道,“那我來替父親和夫君掃興如何?女兒獻舞一支還請各位勿要見笑。”嘴上說著左瑛同時也命下人立即籌辦醒酒湯端了上來。
左瑛心神體味暗底下拽了拽李勉的衣袖,低聲道,“時候不早了,為妻陪王爺早些回府歇息吧。”
此時世人也看出端倪,趕緊一同勸止李勉,但李勉酒興上來那裡肯罷休,嘴裡也嘟嘟囔囔起來,“你們莫要再勸孤,莫非孤連喝酒都做不了主嗎?!來!本日縱情纔好,我們喝酒!飲罷此杯,本王也要帶兵上陣與那赤垣北蠻一較高低!”
李勉卻不承情,大聲大笑道,“這才甚麼時候?本日是嶽父五十大壽的大喜之日,我與嶽父還未痛飲,回府?不去不去!……來!你我伉儷二人且一同敬嶽父一杯!”說著往左瑛的杯中倒滿了酒拉著她又要敬酒。
左勳看出世人苦衷,端起酒杯道,“各位,本日老夫五十壽辰承蒙各位抬愛祝壽,左某心中感激不儘,我敬各位一杯!飲罷各位就早些回府歇息,畢竟北境三州仍處於戰事當中,歸去後望各位同仁持續恪失職守,為涼州、為永泰鞠躬儘瘁、不負皇恩!”
說完後李勉就一飲而儘,接著又給本身滿滿的斟上了一大杯酒。身邊的左瑛見狀曉得丈夫喝多了,倉猝勸道,“王爺還是少飲一些,今後有的是機遇和父親對飲。”
一旁的世人也麵麵相覷不知所措,這衝犯君威之事可不是甚麼好摻合的。就在眾報酬難之時李勉還未罷休,嘲笑道,“如何?我的話有錯嗎?為甚麼都是李桑子孫,我就不能為李氏江山出一份力?你們說說看,這是何事理?!”
左勳點了點頭,道“呂錫良苦苦支撐了一個月確切不易,本來皇上欲用突襲赤龍坎的圍魏救趙之計來給雲州得救,無法被暗藏在朝廷的赤垣內應提早保密,突襲打算無疾而終,雲州之急恐怕還要從長計議。”
左勳不由得大怒道,“梁王開口!老夫累了!本日就到此為止吧!”
周文哲聞聽後倉猝應道,“左帥所言極是文哲服膺於心,定當加強查辦!”
左勳父女一聽此言眉頭一緊,心中唸叨,想想也是,三年以來這梁王李勉一向被軟禁在王府中,明天是頭一遭出得府中,心中的愁悶能夠瞭解,但這酒一喝多恐言語不慎會有閃失,因而左勳咳嗽了一聲給女兒左瑛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