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往裡走,偶爾能見到有人到過的陳跡,這可把鄒易急壞了,這夥人進山的方向和那幾株草藥發展的處所恰好符合,腳上不由又加快了幾步。
鄒易這也是不放心,這進山的一夥人如果是巡山隊,又或者是偷獵者,那都和他冇乾係,關頭是這幾種草藥也算得上是珍品了,發展在這深山老林中這麼多年冇人采摘,都已經上了年份,藥性天然不差,若碰上個識貨的,可就冇他甚麼事了。
“行了,彆儘說好聽的,要當我是你老邁就從速轉頭,千萬彆返來,如果讓我曉得你偷偷跑返來,下次你就自個兒進山吧。”鄒易明顯不吃柳成誌那一套,語帶威脅的說道。
“不就是幾棵樹嘛,有甚麼大不了的”柳成誌小聲嘀咕著,倒是冇敢辯駁。
看著柳成誌那搖擺著的身子從麵前消逝,鄒易握緊了雙手,狠狠心還是朝著林子深處走去。
“彆說話”鄒易小聲警告道。
“不可,還要再出來點,這一票做的不潔淨,最後還讓那娘們撓了一把,真他孃的倒黴”說話的是個黑臉大漢,說著還忍不住摸了摸臉上那五條爪印。
走了半天,快有幾十裡路了,在一棵大樹下鄒易停了下來,用手中的樹枝在地上撥弄了兩下,自言自語的說道:“奇特,這裡如何會有生火的陳跡,這一片林子可向來冇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