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曉得為甚麼我的影象力這麼強,從十歲的時候就是,看書過目不忘,但也有壞處,那就是記著的東西太多,大腦總感受是在思考,早晨輕易失眠,有得必有失。
基地非常大,很多房間,不曉得當時都是做甚麼用的。上午白所長開會的時候說,在我們這些科研職員搬出去之前,國度已經對這個基地停止了長達四十多天的搜尋,臨時分紅八個地區,此中第四地區是我們這些科研職員的宿舍。而第5、6、7、八地區還冇弄清用處,以是還封閉著。獵奇是人的本性,真但願有一天能到那四周“禁區”裡看看。
明天,這位六號首長找我說話,對我彷彿非常體貼,問東問西的,特彆是總問我父親之前當匪賊時候的事。聽六號的話外音,我必須認清情勢,跟反動派劃清邊界,還說我父親環境很嚴峻,充當李潤之的虎倀,公開武裝對抗國度,罪大惡極。我現在能大學畢業,當上傳授,還能到9340所這類保密單位搞科研,是國度給我的最大恩澤,要我好好表示,好好深思,如果曉得甚麼關於我父親的隱情,必然要主動交代出來,纔對得起國度對我的培養。
這類話之前已經有好多人都找我談過,為甚麼現在又要問,之前不是已經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了嗎?早晨我連書都看不出來,腦筋裡全都是我父親和匪賊的事,想安下心來,不受打攪地搞科研,真是太難了。現在甚麼人都要當作分,我父親因為當過匪賊,就被活活鬥死,我和母親也被扳連,住了好幾年牛棚,這是不幸;但我這類成分也能念大學、成為天下最年青的副傳授,又是我的榮幸,到底要不要把玉佩交出去呢?
四人打道回旅店,郝運和鄧漂亮在房間裡拿出兩個本子,鄧漂亮說:“先看你爺爺的日記吧,我挺獵奇的!”郝運把爺爺那本日記拿過來,兩人共同看著。日記每天都有內容,有長有短。兩人根基隻挑首要的看,看著看著,郝運這才解開了之前心中的謎團,但同時又有了更多新迷惑。
1964年11月4日:
“這裡有證據?”郝運問。
1964年10月22日:
郝運問:“冇看到有甚麼證據?”
魏爺爺的兒子過來翻了翻事情條記,把某頁指給他們看。郝運和鄧漂亮看到這頁中間位置寫著:“1965年7月3日,回家已經三天了,還是冇有任何乾於郝傳授的動靜,聽構造的意義是會持續找,但他是在9340基地中失落的,現在基地已經封閉,還如何找?那本日記裡有很多奧妙內容,也不能交給郝傳授的老婆,我隻能持續儲存,但願他儘快親身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