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石勳在那裡？”秦震問。
“給甚麼？要說實話。”秦震舉起帶血的小刀。
女人隻說不曉得，郝運有些絕望，對秦震說我們走吧，秦震卻冇理睬他，用黑布再次把女人的口鼻纏住，取出一柄小刀，開端在女人臉上劃血痕。女人用力掙紮，不斷地收回悶叫，秦震劃了兩刀，等女人安靜了些以後纔將黑巾取下，女人疼得眼淚直流：“我、我真不曉得啊！”
女人想了想，冒死點頭，秦震就把黑布取下。“我、我如何曉得照你說的做以後你不會要我的命？”女人聲音發顫。
秦震趕緊問：“甚麼處所？”
秦震笑起來：“你冇彆的挑選。你是誰？你兒子叫甚麼名？”
女人說：“不曉得，他說有人要殺他。”
女人哭著說：“我、我找人把他給扔井裡，淹死啦……”郝運趕緊問哪口井，派誰做的，女人說詳細不清楚，南都城裡有很多口井，做事的是後廚的女傭李媽。
“你是如何曉得的？”秦震問。
這天，過了半夜也冇動靜，郝運和秦震都用黑布罩住臉，開端行動，他們早就發明這後門是厚重的木製雕花門，門上的鑰匙孔也是正方形，就跟遇真觀的後門一樣。郝運多了個心眼，他手裡那把從猿翼馬戲團事情職員處獲得的方形鑰匙，在去礦場之前就藏在南京某個破廟的殿磚下，現在取出來，當晚，很輕易就翻開了傅宅後門。
秦震問：“為甚麼要從關帝廟搬到那邊去？”
秦震和郝運相互看了看，郝運問：“傅石勳的兒子傅以德在那裡？”
月光很亮，看到後院有兩名院丁，都坐在牆角打盹，懷裡抱著長長的紅纓槍。郝運和秦震都從揹包中將縮小版弩箭取出，拉上弩弦，各自對準兩名院丁的右前臂射去。
他一把摟過秦震的肩膀，秦震剛要推開，郝運低聲說：“有人跟蹤。”秦震不動聲色，兩人勾肩搭背，在路口右轉，然後秦震躲到電線杆前麵，郝運則蹲在民居門口的煤筐前麵。透過煤筐和牆壁之間的裂縫，他看到未幾時有小我不緊不慢地拐過來，看到冇人，就放慢了腳步，彷彿在躊躇，隨後加快腳步前行。
秦震和郝運相互看了看，再看這女人說話不像是在扯謊，秦震一拳打昏，兩人悄悄分開傅宅。
秦震再給她蒙上黑巾，用小刀又劃兩刀，女人不但眼淚，鼻涕也下來了，等她不再大呼時，秦震取下黑巾，女人要求：“我那裡曉得他在哪啊……”秦震再要蒙黑巾，女人連連點頭：“彆劃了，我說，我說！傅以德，他被我找人給、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