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說:“我說不太清楚,就曉得從橋頭鎮進入大台溝方向,翻過山頭再走二十五裡擺佈,那邊有個很大的山坳就是。”
“還挺詳細的,”老三懶洋洋地坐著,“把行動打算製定出來,明天一早就走,當晚行動。”老邁和老五看來都是急性子,同時問郝運很多細節。從有多少礦工、到幾點完工和散工,從辦公樓多少個房間,到礦場差人局在哪個位置。從幾個把頭監工,到這些人有冇有槍,事無大小,問個冇完。郝運一一答覆,但不曉得他們到底有多少支槍。
老二打了司機頭一下:“我們又不打劫,你求個屁饒?隻要你共同我們就行,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司機苦苦要求也冇用,隻好讓老四跟車。老四從腰間的皮帶中拔脫手槍亮了亮,又挽起袖子,暴露一個玄色皮製的護腕,隻是底部有一排近似鋼釘的東西,不曉得做甚麼用。老二抬起左臂,手掌上翻,郝運也冇看到他震驚了甚麼構造,“嗖”的一聲,一根鋼釘緩慢飛出,釘在樹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