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能拍門,就在四周找了個旅社住下。這旅社間隔傅宅大門有六七十米,郝運坐在窗前,能遠遠看到人有收支。旅社經理奉告郝運,傅家在南京也是數得上號的富戶,光男仆就二十多個,還不算丫環。郝運趕緊問他是否曉得傅石勳的事,經理說:“全南都城誰不曉得?他娘把他趕出傅家,說是從山西進一批藥材被騙,喪失了幾千塊大洋,要讓他在內裡吃兩年苦。狗屁,不就是想占產業嘛!”

傳聞傅傑書已經返來,經理說:“阿誰傅傑書在東北給日本人管鐵礦,每月薪水好幾百塊大洋呢,我這家旅社一年才賺多少錢,人和人不能比呀!”

聽了這番話,兩人都很打動,傅妻支撐著站起來要給郝運施禮,被他回絕。傅石勳把郝運送到衚衕口,低聲問:“我說郝先生,您這錢真是送給我的?我真還不起!”郝運拍拍他肩膀說真不消還,傅石勳感激地說:“好吧,如果今後郝先生有甚麼用得著我的處所,固然說。”

他如何在這兒?郝運心想,但立即又感覺很普通。此人必然也與弟子會有乾係,而傅家又掌控著弟子會,以是此人半夜收支傅家冇甚麼希奇。郝運獵奇心湧起,想看看此人到底去甚麼處所。

兩人更驚奇,傅妻說:“我家裡冇甚麼值錢東西給你!”

這獨眼人抽了幾口煙,持續走路。拐出幾個彎,大抵再走五六裡地,郝運看到這裡有座道觀,大殿連綴起伏,範圍還不小。藉著不太亮的月光,能瞥見大門上的橫匾寫有“遇真觀”三個大字。

獨眼人來到道觀後門,郝運見他從口袋中取出甚麼東西,彷彿在開門,翻開後門以後就敏捷閃身出來。郝運躲在中間的一棵大樹前麵,他穿的中山裝是玄色,剛好能夠保護。等獨眼人出來以後冇了動靜,郝運這才溜出來,悄悄來到後門,看到這扇後門用的是厚重的硬木製成,鑲著吞獸銅門環,中間有個近似鎖孔的東西。郝運哈腰靠近了看,見是個正方形的鎖孔,用一塊圓形的銅片鑲嵌,鎖孔四周還雕有斑紋,非常精美。

“如何,你怕這鈔票有假?”郝運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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