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剛從本國返來嗎?”車伕不解地問。秦震看了郝運一眼,兩人都笑笑不再說話。轉眼就到了菊花書館門口,下車後兩人走進“來福土膏館”,門臉不大,上麵有兩個白瓷大燈罩,彆離用黑漆寫著“南洋菸土”和“山西煙燈”。郝運心想,這應當是鴉片和器具中最好的兩個種類,就像裁縫店都寫“上海時裝”,剃頭店都寫“上海髮廊”一樣。
郝運心想,現在還不能完整必定這個秦震是敵是友,本身落腳的處所最好先彆流露給他,因而就說:“找個溫馨的處所吧……對了,民國期間是不是有那種大煙館?我在網上看過照片,都是躺著抽的!”秦震笑著說也行,又問他平時是否在那裡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