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甚麼?讚揚?投甚麼訴?”警長彷彿冇聽懂。
“放開我!為甚麼要抓我?”郝運仍然用生硬的中國話大聲抗議,胳膊被扭得很疼。從旅社又走出一名差人,就是阿誰警長。
郝原覺得是車伕給的資訊,冇想到竟然是小麗,就說:“我要抗議!你們如何敢抓日本人?”
瘦高差人說:“我們警長還會說日語呢,我如何不曉得他也是日本人?你要真是日本人,為甚麼從旅店三樓往下跳?你心虛啥啊?”
郝運隻得隨口亂講,那瘦高差人站在中間,偶然候很想插嘴,但又不敢,急得不可。郝運事前冇打好腹稿,越說越縫隙百出,瘦高差人非常歡暢,厥後忍不住直接問:“你說把護照都弄丟了,那如何回日本?”
瘦高差人哈哈笑,剛要說話,彆的那輛人力車上的警長說:“少說幾句,等回警署再說!”
“必定怕啊!”瘦高差人笑著答覆,“我怕日本人,比怕我爹還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