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鐘,傅豐的部下已經到了南京,郝運很佩服這些人,行動是真快,從瀋陽飛到南京,再快的直飛也得兩個半小時,加上乘車和辦手續,得一分鐘不遲誤才行。傅豐拿著這本日記,重新漸漸翻到尾,邊看邊思考,不時地抬頭望著天花板,不曉得在想甚麼。最後問:“你去土司府找過線索?”

“這是你最後的機遇了,”傅豐哼了聲,“如果還想矇騙我,我會讓你悔怨爹媽把你生出來!”郝運苦笑,說都到這個份上,另有甚麼矇騙不矇騙的,隻要你彆再逼我明白日說夢話就行。

半分鐘後,揚聲器中傳出傅豐的聲音,聽上去很不耐煩:“又有甚麼屁事?”冇等那事情職員答覆,郝運已經扯著嗓子大聲說:“土司府,是土司府的事,我在那府裡做過預言的夢,當時候冇戴玉佩,但我流過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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