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倩嘲笑:“這就是你自找罪受了。”說完伸手去抓膠帶。
聶小倩把膠帶重新給她貼上,拿起烙鐵又烙。此次換成左胳膊,足足烙了十幾秒鐘,年青女孩神采扭曲,眼睛幾近都要瞪出眼眶,隻能從嗓子裡收回嘶吼,臉憋得通紅。她渾身抖個不斷,最後變成抽搐。
“我再說一遍,”聶小倩說,“我問甚麼你就答甚麼,不準拐彎,也不能耍把戲。彆說其他任何冇用的話,比如告饒。如果你還是不聽,那我就持續烙你,時候會耽誤一倍。聞聲了嗎?”
聶小倩說:“飯就不消了,你用電動車帶我去我朋友家就行。”
年青女孩大呼:“我真冇甚麼錢……你不信就——”聶小倩伸手再去拿膠帶要給她粘上,年青女孩趕緊改口:“我說,我說!你問吧!”但聶小倩還是把膠帶粘好,操起電烙鐵去烙她的左臉,左手揪住她的頭髮,好讓她的腦袋不能扭動。烙了十幾秒,年青女孩痛不欲生,脖子的青筋全都崛起來。聶小倩把手鬆開,年青女孩腦袋軟軟地垂在一邊,連嗚嗚聲也有氣有力,隻顧著喘氣。
“帶你去美都城好!”年青女孩滿口承諾。
年青女孩又咳了半天:“兩、兩個多月前……他、他非要把貨都、都甩了,要進一塊甚麼玉、玉佩,我分歧意,就、就、就……”
年青女孩答覆:“就、就是分離那天。厥後我歸去拿東西,還去、去過一次,他不在家,我、我就又去店裡等,十、十多天他也冇、冇返來,我看店裡還、另有貨,就每天都過來賣、賣貨,到現在他也冇、冇返來過……”
把車停在堆棧門口,天已經黑下來,年青女孩要歸去,聶小倩說:“出去見見我朋友吧,他也喜好文玩,但喜好貴的蜜蠟,你如果有門路能買到性價比高的,就幫幫他。”年青女孩想了想,笑著說行。
“熏陶情操唄!”年青女孩嘿嘿笑。聶小倩關上房門,年青女孩翻開客堂的一個拉桿箱,從內裡往出拿裝在塑料袋中的貨。把貨全都拿出來以後,拉好清單講好代價,聶小倩很痛快地又取出兩萬,全數買下。年青女孩樂得合不攏嘴,非要請聶小倩吃晚餐。
聶小倩坐在床邊,門關著,屋內燈光暗淡。桌上擺著幾樣東西:一把又尖又長的匕首,一把鐵鋸,一隻小號鐵錘,和一個插著電源、正在漸漸冒煙的電烙鐵。這時,年青女孩漸漸醒來,擺佈看了看,發明本身坐在椅子裡,雙手被用細鋼絲緊緊纏在椅子扶手上,兩隻腳踝也緊緊跟椅腿捆在一起。她想大呼,可嘴上粘著膠帶,底子喊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