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管甚麼能不能治,有藥膏就快給我塗!”鄭龍咬著牙說,幾近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話。吳強讓鄭龍解下揹包,也算減輕他的承擔,然後找出蚊蟲藥膏,擠了很多塗在鄭龍手掌上,再均勻抹平。

看到鄭龍如許,三人也嚴峻起來,吳強不敢再碰鄭龍的皮膚,隻好先如許。大師墮入兩難,是走隧道還是持續在地下基地中探路?郝運說:“這隧道就算真能通到戈壁外的村莊,但也得有幾百千米吧,就算幾十千米我們這環境也走不到。冇車必定不可,幾十千米能把我們累癱,以是我建議持續探路,要不就繞路回車庫,這是最安然的,不過就是倆小時唄。”

鄭龍大喜:“太好啦,這必定是直接通向四周村莊,這麼長這麼直,如果能開車過來最好――哎呀!”他握動手腕,疼得彎下腰蹲在地上。不管再熱的處所,地下修建都是陰冷的,這地下基地也不例外,氣溫最多也就是零上十五六度,但鄭龍順腦門往下賤汗,看來是真疼。

鄧漂亮說:“必定不能啊!這基地在戈壁裡,也就是我們,彆人誰能來這鬼處所!”兩人正聊著,聽到鄭龍和吳強在呼喊,因而轉歸去跟他倆見麵。既然冇甚麼發明,並且日記也已經找到,四人決定分開地下基地。按GPS定位儀的顯現,吳強用手指劃出了大師走過的線路,但要繞個大圈才氣回到車庫大門的入口,如何也得還要兩小時。

因而,四人開端朝GPS顯現的車庫方向進發,但願能找到其他近路。鄭龍的揹包中有緊縮餅乾和水,大師都墊了墊肚子,這讓郝運想起第六地區的食品,不曉得為甚麼,他竟然很記念那些肉罐頭,感覺相稱甘旨。

持續向前摸索,拐過幾個彎,大師看到有扇水泥密閉門,空中的門檻處用黃色塗著“第五地區”的字樣,兩側另有小方框,中心寫有“衛兵”二字。郝運趕緊說:“這個第五地區當年我爺爺他們在這裡搞科研的時候也是禁區,不曉得內裡有冇有傷害,我們還是繞路吧!”

郝運說:“我爺爺在日記裡寫過,當年在第六地區食品堆棧裡時,有幾個科研職員出來這後就影象力減退、思惟癡鈍,看來都是副感化。幸虧你隻把手伸出來,應當冇甚麼大事,過段時候就能好。”鄭龍也點點頭,仍然咧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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