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是一家慢搖吧。
教你麻痹啊。我氣憤不已,要不是顧忌這老女人手上有槍,我隻恨不得上去躥她個四仰八叉。
我狠狠握緊了拳頭,盯著她氣憤不已。這個死三八,竟然揹著我做手腳,還逼著我做這類屈辱的事,等著,遲早有一天老子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到時候老子找一車人輪死她。草。
在這場博弈中,接下來我務必得格外謹慎了。
這是一個極其屈辱又冗長的過程,我也不曉得如許麻痹的做了多久,蘇玲一度笑得很對勁,猖獗的按著我的腦袋,她收回令我作嘔的哼哼聲。
我轉頭有些愣愣的看著麵前男人:“黑子?你小子不是下獄去了嗎?提早出來了?”
我火大得不可,剛被蘇玲威脅,現在王麗又來,我都思疑明天是不是我的黴運日,啥JB不利事都讓我碰上了。
一整天我都待在家裡,悶悶的抽著煙,早晨九點多的時候手機提示有短動靜,我取出一看,資訊是王麗給我發過來的。
跟我碰了一杯啤酒,黑子抹抹嘴:“我聽我爸說你小子在江寧混得不錯啊,往家裡都打了十多萬了。在哪發財呢?”
黑子跟我是一個村的,發小。長得非常魁偉,屬於大五三粗那種範例的人。全名陳飛,因為皮膚烏黑的原因,打小就被我們取了黑子這個外號。這小子在我念高三的時候,因為犯了事被逮了出來,判了三年的刑。從阿誰時候起,我們就落空了聯絡,冇成想明天竟然會在這裡碰到了。
吐完了,我到路邊商店買了幾瓶礦泉水,冒死的漱口,那種腥味還殘留口中,讓我陣陣作嘔。
內心不暢快,我狠狠抽了一支菸,換上衣服出門買醉去了。
我頓時一動不敢動了。接著,蘇玲對勁的笑了笑,用力按住我的腦袋把我往裡擠,逼著我舔。我不肯意,她就用槍托打我,威脅我,最後我被逼得冇有體例了,隻能順著她的意義照做。
黑子咧了咧嘴:“彆提了,被人給坑了。當時初中畢業今後我跟著一東北佬瞎JB混,這孫子讓我帶蜜斯,我一想帶蜜斯那是美差啊,孤單空虛的時候還能搞一搞不是?哪想還冇帶了一個月呢,我特麼一炮冇放,有一次送一蜜斯外出做買賣的時候,出了事,我帶那蜜斯被客人在賓館裡給玩死了。這不就惹上費事了唄,東北佬說讓我出來頂一頂,冇幾天就把我撈出來,我草特麼的,哪想出來今後這孫子就不管我了,讓老子白替他蹲了兩年的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