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睡到傍晚時分,黑子跟濤仔才從床上爬了起來,我跟他們簡樸說了明天早晨對於黃老虎的事兒,兩人聽得熱血高漲,磨拳擦腳,恨不得現在就脫手。
黑子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你丫太藐視我了吧,我馳驅了一晚就拉十小我?這個數。”
“我靠,牛逼啊,一早晨工夫就拉了二十人入夥,你如何做到的?”我很獵奇。可不嗎,就算乾係再如何好也不成能一夜之間拉到這麼多人的,畢竟乾的都是賣力的活。
連續疇昔幾天了,汪伯一向冇給我打電話過來,我內心非常擔憂。明天早晨必然要拿下黃老虎,從他嘴裡問一問汪伯的環境。
我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充滿倦態:“啥好動靜啊?”
我點了點頭,對王悅所說我冇有辯駁。黃老虎跟了江太東,這事擺明麵上,傻子都看得出來。
想了想:“我想讓你找個機遇把黃老虎引出來,然後由我們賣力脫手弄死他,你乘機把握住他名下的文娛公司。”
我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對這裡的環境天然熟諳,黑子那幫兄弟已經訂好了包房,我們踐約來到了“嘉豪KTV”六號大包間。
在我想來,黑子能在這類環境下拉到十小我已經算不錯了,畢竟江太東但是在道上放了狠話要弄死我們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有多少人敢站出來跟我們乾的?
文娛城裡魚龍稠濁,充滿著各式百般三教九流的角色,有地痞,有白領,也有屌絲----
事情談妥,我在王悅翹臀上拍了一記:“下次冇來大阿姨的時候記得告訴我。”然後笑著走出了房間。
當晚我就在王悅家住下了,黑子跟濤仔一宿冇返來,等他們返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淩晨了。
呃----
黑子搖了點頭:“冇說,但是他們內心都有譜,現在西街這片兒在道上走的誰不曉得江太東跟我黑子有過節,敢跟我們乾的都是硬男人。人太多了一時我也冇能給你帶過來,早晨我約個處所讓你見一見。對了,有個叫大牛的傢夥挺不錯的,特能打,一個能挑十個。故鄉是山西那邊的,我廢了好大工夫才壓服他跟我們乾,轉頭你留意一下。”
內裡有迪廳,有KTV,有桑拿城,文娛場合浩繁,隻要你能想到的,這裡都有。乃至毫不誇大的說,隻要你有錢這裡就是天國,你想如何玩就如何玩。
“你跟他們說了我們要對於誰了嗎?”
我擺了擺手:“江太東的事你不消擔憂,竟然我敢動黃老虎就不怕他江太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