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拎起之前清算在塑膠袋裡的殘羹,這才轉過身,“我明天過來看你。”
“嗯?”
我指尖微攥,深吸了口氣,“你要走了?”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他悄悄的餵了聲。
“我去找張狀師了。”
“……”固然還是不想他走,但是我現在這個模樣冇體例挽留,因而輕點了下頭說:“好。”
“你還冇答覆我。”我視野緊舒展著他,回絕他又一次冇技術含量的話題轉移。
“喂?”
他們那事情我曉得,告假不是很難,歸正都是做一天有一天的人為,但是他已經為我擔擱兩天了……
“你記得本身擦下腿上的。”他看也冇看我的說。
“是。”
“……”一擊即中,弄得我有些憋住,那是一種求人還要臉的感受,讓我本身都感覺本身矯情了。
“你不是說去上班的嗎?”我看著他那身清爽潔淨的衣服,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