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入深思的阿沅思路驀地被葉蓮蹤的言語拉了返來,聽他說要去看她,她立馬俯下身趁著兩人言語之際悄悄遁走了。
“這幾起女童被害的懸案看上去極像那用生人的陽壽替將死之人續命的東籲邪術。若真被我們猜中,那麼雲南府內能夠還將會有女童慘遭毒手。”
“哦?是甚麼環境?”葉蓮蹤問道。
荼語眼睛盯著骨笛,不由點頭輕歎一聲,道:“老鬼啊,你本不消捲入這些凡塵是非,直接帶她分開不是更好嗎?”
“未曾想你這冷情的老妖現在竟也有了幾分情麵味。”葉蓮蹤將杯子舉至眉高處,笑著同荼語道。
“自是不放心你這老鬼,怕來晚了你一小我對付這麼些毒手的事件勞累過分又睡個十年八年的留我一人豈不孤單。”那名叫荼語的青衣男人接過茶杯含笑,眉心一顆芝麻粒兒大小的硃砂痣在模糊綽綽的燭光裡若隱若現。
荼語眯了眯眼,用心清了清嗓子揚了揚聲道:“我估摸著這起事件該當同三年前雲南府內官員通敵外邦的舊案有關。”
“緬甸東籲黑巫。”葉蓮蹤輕哼一聲,哂笑道。
“對。就是緬甸東籲黑巫。”荼語附道。
葉蓮蹤視野輕掃過窗欄,悠悠落到荼語處,道:“哦?何故見得?”
荼語非常上道地答道:“因為幾處案發明場都呈現了同當年一樣的‘百日紅’花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