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總長是不是有些太傲慢了?”盧傑這時候說話了,一臉冰冷的說,“莫非你傲慢到不將我們稽查部放在眼裡了嗎?”
作為之前上過好幾次疆場的甲士,他天然是瞧不上張天如許的酒囊飯袋了。
嶽南飛被氣笑了,不屑的說,“嗬嗬,你發言還真是夠好笑的,你曉得你口中的這位悍賊是誰嗎?他是我們軍區的少領,你有甚麼資格抓他?你靠甚麼抓他?靠你這張嘴,還是靠你帶來的這幫軟槍桿們?”
嶽南飛瞳孔一縮,臉上閃過一抹顧忌之色,然後說,“並非如此,我還是很尊敬盧部長你,另有你們稽查部的,但是這件事情觸及到我們軍方的一名少領,我還是但願盧分部長你在措置事情的時候能夠謹慎一些。”